的,秦越却不假思索,追了过去。然而,离开秦家没多久,聂羽裳突然止步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头。
背后,狭窄干净的小巷子,空荡荡的,一半已经在清晨的阳光里醒来,一半仍旧停留在昨夜的暗梦中。
聂羽裳警惕地往回走了几步,冷不丁跃上墙头,消失不见。
秦越立马从暗处走出,追上。
然而,他找了好几处,聂羽裳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人影。
秦越怎么能找到呢?聂羽裳的武功高过他一大截,一直都不动声色,在他背后跟着,他根本没察觉到。
旭日渐渐地驱散了所有黑暗,照亮了整个街道,向整个城池扩散。
陆陆续续有人来了,都诧异地看了秦越好几眼。秦越这才意识到,自己身着睡袍,也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冷静。
烦躁突然涌上心头,浮出眼眸。
他的拳头一而再握紧,也不知道压抑着什么,很快就转身,回秦家。
聂羽裳就站在墙角看着,知道秦越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她还看着。
她的手亦是不自觉攥紧,烦躁涌上心头,写满眼眸,比秦越更甚。
最好不相惹,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
她转身,往醉梦楼方向走去。
秦晚烟在秦家给她安排了住处,她从来不住。
回到追梦楼,肖妈妈立马来伺候,一闻到聂羽裳身上的酒味,就念叨起来。
“主子,怎么又喝酒了?你不是答应过……”
“闭嘴!”聂羽裳凶巴巴的,进了房间,随手甩了门“啪”!
肖妈妈一脸莫名,不知道谁惹了她。
秦越一回到秦家,没多久就察觉到屋顶有动静。他立马怒声:“来人!”
很快,暗卫就出现了,“越少爷!”
秦越道:“昨夜至今,屋顶上人来人往的,赶集呢?”
暗卫还是第一次见秦越发脾气,连忙禀道:“越少爷,昨夜是聂姑娘,您知道的呀!”
见秦越脸色更不好看,暗卫连忙补充,“如今是熠少爷,都在上头走很久了,属下不敢打扰。”
这话音一落,上官灿突然从屋顶倒挂下来,顶着夸张的黑眼圈,无比疲倦地问道:“谁叫我?”
秦越没搭理他。
上官灿打了个呵欠,问道:“烟姐回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