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阿成,应该是命不久矣了,一张红到发紫的脸,一看就是酒精肝,这种人都不知道哪天就睡死了。
简同方刚刚还在想着,既然王恒是易容的,那么一开始他心疑的那个老人会不会也是伪装的,谁家的下人会有一身的酒气?
现在在看,他怀疑的是对的,看着与手中画像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被骗过去的恼羞成怒,用力的捏紧了画像,皱巴巴的变了形。
“小丫头,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告诉你,我跟他可不是一路人。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主子是谁,那我奉劝你一句,最好现在就将我给放了,免得惹上麻烦!”
他凶狠的面色阴沉,似是提到了自家主子,而嚣张的冷笑了两声。
姬臣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回了两声哼哼给他。
“哼,哼...”
阿成被她这不恭的态度给气了个恼羞成怒,王恒则是被忽略的气急败坏。
两人同时大喊起来。
“臭丫头,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都给老子闭嘴,老子要见单文卓!”
姬臣闻言,似笑非笑的抱起双臂与胸前,嗤笑道:“异想天开!”
“你...”
“臭丫头,我都说了我与他不是一伙的,你最好让县令过来!”
姬臣嘴角一勾,冷笑的睨看他一眼,凉凉的回了他一句:“不用白费心思了,我爹就是县令,你见他也没用,勾结南番奸细,杀害柳婆婆的案情,我爹已经写好了卷宗呈报上去了,所以....”
“臭丫头,你找死...”
姬臣还没有说完,阿成就已经暴走的从袖袋中摸出一样东西,奔着姬臣跑来。
“小姐,小心。”
“小姐...”
简同方与姜博年叫喊的同时,齐齐朝她冲过来,想要保护她。
可他们忘了,围了一圈的士兵。
这下就很尴尬了,早已经被酒掏空的身体,还有迟钝的招式,如何能抵挡住士兵们的出手。
不过轻而易举的就将人给按压在地上,他叫嚣着大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些瞎了眼的东西,我可是...”
“呵...阿成,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喊出你主子的名字来,知道为什么吗?”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的一抹讥讽怎么都压不住。
阿成梗着脖子,怨毒的瞪视着她,脖颈的青筋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