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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朝烟耳朵一抖。
拿着包袱?
这是准备走人了?
齐宏和墨十舞难道是准备利用舆论策略,败坏墨玄珲声名?
果然,墨玄珲神色凛了一下,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他把手里的信件搁下,又将之前的那张写着五味药的单子抽了出来递给慕朝烟。
“烟烟不是要认字吗,先把这几个字认了吧。”
慕朝烟嘴角抽了一抽。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让她认字?
僵硬的接过那张纸,在苏瑾的一脸懵圈中,干笑着应了一声“好”,墨玄珲这才整理了下衣襟和袖袍。
“走吧,去看看。”
苏瑾懵圈着一张脸,表示……自从他们家王爷有了王妃之后,他就觉得异常凄凉。
墨玄珲和苏瑾走后,慕朝烟微微的叹了口气。
这事,她还真不方便跟着。
要不然,别说帮忙,根本就是裹乱。
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么想着,她就只能拿着那张纸真的开始写字。
东华的字形极其复杂,弯弯绕绕的,比起简体字不知道要复杂了多少倍,倒是有些像历史上的小篆。
好不容易画出来一个字来,她是真快要憋得背气了。
好在,虽然不会写几个这里的字,但到底不是文盲,而且这几种药的名称她又知道,有了简体基础做打底,虽然写起来麻烦一点,但认起来,却容易许多。
墨玄珲再回来了时候,她已经将那些字写了很多遍,一遍比一遍好看,一遍比一遍有骨有形。
所以,当墨玄珲拿起那第一张纸和最后一张纸对比着看的时候,面上也闪过了一丝惊讶。
“若非这纸上墨迹未干,且这安逸居也没人能够进得来,恐怕我真要以为这是两个人写的了。”
慕朝烟得意的挑了挑眉,指着那最后一张墨迹。
“怎么样?写得不错吧!”
“比起一般女子的娟秀,你这字中,却是带了几分豪放之风,见字如人。”
墨玄珲抬眸,眉眼带了几分柔色。
“当知烟烟也是个血性之人。”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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