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那么担心,慕秋德充其量不过是一只纸老虎,吃不了人。至于说溟雪,还是留给你吧。”
至于说皇甫御风,元气大伤,损兵折将,就算他想对自己下手,或者借机利用自己威胁墨玄珲,恐怕他现在也没那个本事了。
所以,慕朝烟丝毫也不觉得担心。
直到把最后一根针从墨玄珲的身上拔下来,两人的话也说完了,看看站在院子里那个委屈吧啦的人,慕朝烟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要不,一会儿就让他走吧。”
虽说按照严格意义来说,洛康并没有真正的与他们为敌过,可终究不是自己人,信不过。
“不用,留下他,我有别的安排。”
相比较慕朝烟,墨玄珲倒轻松的多。
即使他不懂医术,没道理连慕朝烟都能控制的人他却控制不了。
只要对方是人,就会有在乎的东西,有了在乎的东西,就有了拿捏他的办法。
不过是要看那个人愿意为自己在意的付出多少了。
一听说门墨玄珲要用洛康这个人,慕朝烟也就不在多说什么了。
毕竟她对自己男人还是很有信心的,洛康的本事是不小,可想算计墨玄珲,恐怕还要回深山老林在修炼几年。
这也算报了他制出那种毒药来害人的报应,看他还敢不敢了。
他们这边是都商量好了,可皇宫里面,却怎么也商量不通。
“皇上,您就同意了吧,太子这些年在帝都,从来没有出去闯荡过,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啊。”
皇后坐在东华帝的身边,苦苦哀求,太子站在那里不说话,可态度,明显是跟皇后一致的。
“不是朕不同意,可是,你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么?让他去,你确定他能活着回来?”
东华帝也实在是被皇后给说的烦了,可却还是不愿意松口。
就像他说的,太子的性子,根本就不是干大事的人,在怎么简单的事情到了他的手里,都得砸那。
特别是,到现在东华帝都还记得那天的事情,甚至,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太子在自己这里没有得到许可,所以慕秋德才亲自来说的。
毕竟,这么些年,慕秋德是太子一党,是谁都清楚的事情。
作为皇帝,最恨的,就是结党营私,可却又不可避免,只要权势平衡,可以互相牵制,只要他们不过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得力朝臣全部杀光。
可要是结党营私的太厉害,哪怕是太子,他都不得不防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