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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既然两人来了,他们自然会想办法尝试从柳无相和魏师的口中套出话,以便观察谁的嫌疑最大。
交谈间,墨玄珲不经意地望向慕朝烟,只消短短一眼,他们立即有了打算。
“对了,虽说近来军营中平安无事,但是王爷有个心结却一直过不去。”
慕朝烟平和地开口,墨玄珲应了一声,皱着眉头解释。
“没错,刚好你们过来,本王想和你们探讨一下,顺便商量一下对策。”
柳无相露出疑惑的神色,迷茫不解的问:“不知王爷有什么烦恼?”
魏矣在他身边没作声,只是将眼中的注意力落在墨玄珲身上,表现出对此言的关注。
其实他们就是想找一个方式刺激二人,以便观察他们的反应。
“此事说来话长,就在昨日,本王偶然在军营中发现一个奸细,虽说他只是普通的士兵,但也正是因此隐藏的很深,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墨玄珲的面色转为忧愁,说着话时,双眸一直紧盯着面前二人。
这番话刚说完,慕朝烟注意到魏矣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口,反而是柳无相表现得颇为关注。
“竟有这种事?那么请问王爷,这名奸细可是朝廷里的人吗?”柳无相拧着眉头追问。
墨玄珲摇摇头,用不确定的语气回复:“他为朝廷办事不假,但听口音却像是边境的人。”
魏矣眼睛转了转,随即接过他的话:“那依王爷的意思,这名奸细可能是陈国人?”
话到此处,墨玄珲没有在发表自己的见解,等待着两人继续顺着他的话往下猜测。
果然,柳无相道出不同的见解,明显是和魏矣的思路截然不同。
“这倒未必,陈国人为何要帮朝廷做事?本王倒觉得他很可能是白莲教的亲信。”
听到柳无相与自己持相反的看法,魏矣似是不赞同的咕哝道:“白莲教的教众大多数也是陈国人啊……”
两人就此引起了小幅度的争执,慕朝烟和墨玄珲静静的听着,谁也没有参与到其中。
过了一会儿,就在柳无相不再吭声之时,墨玄珲终于缓缓开口。
“你们不要吵了,本王突然想起另一件让人惊讶的事,据我所知陈国本身就是白莲教!”
话罢,营账内的几人,可谓是各个面上都有些一种表情。
此言一出,柳无相当即震惊到瞠目结舌。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地反问:“王爷,您刚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