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东致换血时,他一直都在,回想着刚刚东致换血的样子,轻尘心中虽然也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但到底这种感觉又说不上来,是以轻尘只当自己是多心了。
墨玄珲想起慕朝烟身体中的蛊,继而又问道:“烟烟中的蛊可是在你这里?”
“被东致拿去了,那玩意随着血出来,一出来便不停在蠕动,仿佛在找下一个宿主一般。”轻尘如实说着自己之前看到的,说着话时,面上毫不掩饰露出自己的不喜。
“你怎可让他带走?”
一听到蛊毒又被东致拿走,墨玄珲刚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东致这个人是因为要严威安,才答应的解蛊,可若是此人又悄无声息的下了蛊,又重新用这招,那他如今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在为别人做嫁妆吗。
先不说他们了解东致多少,单单凭借此人是白莲教的人而言,就说明他们绝对不会成为一方。
是以对于这个人他们是能有多谨慎便就是多谨慎才是,没成想他就是没有多嘱咐一些,轻尘便是忘了这一点。
“此事的确是我疏忽了,不过王爷您放心,我会日夜守在王妃身边,待王妃醒来后,我在去要东致交出蛊来。”
轻尘听完墨玄珲说的,也是懊恼不已,显然他是根本没有想这么多。
而另一边被小将士抬下去休息的东致,因为体内没有蛊卵的原因,在夜半时分时便醒了过来。
次日一早,他便接着去看慕朝烟的情况,本想将自己的蛊再下去慕朝烟的身体,谁知他刚一进去,轻尘便犹如看待犯人一般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坏事来。
无奈之下,他只得憋出几句好听的,随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轻尘这般守着,为的不就是怕有人从中使坏吗,如此一来,他根本找不到机会重新下蛊,甚至可以说,若是慕朝烟出了一丁点的状况,都会归于他的头上,想到这里,东致皱眉思索了起来。
竖日,天色刚刚亮起来时,躺了一宿没醒的慕朝烟终于醒了。
只见慕朝烟皱了皱眉,而后撑着床慢慢的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坐在桌前的墨玄珲时,都海还带着几分迷糊。
墨玄珲本就守了一夜慕朝烟,此刻睡着也着实是累的不行,不过到底是习武之人,又休息一整晚,慕朝烟静坐了三四分钟后,墨玄珲便睁开了眼睛。
墨玄珲一醒,下意识的便抬头去看慕朝烟,结果一转头,便和慕朝烟的目光在空中对上。
随即而来的,是浓厚的喜悦之情。
“快!快命人去把轻尘叫来!”
墨玄珲立马起身走到了床上,一只手虚扶着慕朝烟肩膀,一边正大声的叫着门外的丫鬟。
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