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像个聚宝盆,而且,其他公主墓没有这么大的规格。”
她有种直觉,公主墓下面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目光放远,只见工人们或十个人嘿咻嘿咻拉倒小型墓室的顶门石,或背着石块运出去,或用刷子清理着陪葬品。
众人停下手中的活行礼:“草民参加王爷王妃。”
“都平身吧。”墨玄珲见他们累了,便允他们休息喝水。
东华挖墓人颇为爱戴墨玄珲,不仅因为对他俊朗的外表有好感,而且因为他们见识到了其他三国挖墓人的惨状,头一次为降生在东华感到由衷的骄傲。
只见突然“嘭”的一声,一个背着石头的年轻人突然倒下,石头压得他重重发出一声闷哼,嘴角溢出细线般的血迹。
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力气却已经被多日的高强度工作榨干,砰得跌倒,十分虚弱,口中不停喊着求救的话。
“救命,谁来救救我。”
一双草鞋出现在眼前,青年刚松了口气,以为能得救了,待看清这人衣服上的西沧督工的标志后,刹那间陷入了绝望。
他本喊的救命,却不想喊来了要他命的人!
‘啪’的一声,皮鞭抽在他小腿上,登时皮开肉绽。
督工嘴脸狰狞可怖,声音暴戾,居高临下看着男人:“臭小子,又偷懒,快点爬起来干活。”
见他不动弹,又照着他的伤口猛踢了两脚,骂骂咧咧:“别装死,给老子起来!”
骂了好一会儿,督工见青年也不动,气的又连打了几鞭子,直到他自己的手都打酸了,这才停下来,心中的气也消失了大半。
青年蠕动的唇干得起皮,背上被鞭打的旧伤口流着白脓,忍不住哀求:“大人您行行好吧,大伙儿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您看我身上,全是淤青口子,没有一块好的,您再打,我整条腿就废了,实在干不下去了。”
堂堂七尺男儿,竟是哭了出来,见状,督工却不为所动,高高抬起下巴,很是倨傲,探墓伴随着危险,在场的或多或少都受过伤。
如果让青年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医治,紧接着就会有更多的人用同样的方式闹罢工,日后他还如何着镇威严,在他看来,唯有皮鞭才能震慑他们。
“都是借口,我看你是皮痒痒了。”说着,督工又扬起鞭子继续抽,好不容易消失的怒气,又沸腾了起来。
在场的工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即便不吃饭,也不至于这么不顶用,督工认定了面前这青年就是找机会偷懒,抽打鞭子的力道,都用了十成十的。
青年眉求饶一次,他就打一次!抽到青年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为止。
“懒骨头,我就知道你就在没病装病。”督工识别出青年的谎言而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