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南使与慕朝烟墨玄珲交锋,屡屡失败,全然没有了当初的镇定自若,甚至一听到他们的名字就两股战战。
真切体会到什么叫闻风丧胆,东使对自己的易容术有着十足的信心,就算要他面对面去跟墨玄珲汇报布防,亦能随机应变。
于是乎,他成了南使慌乱中唯一可以依靠的救命稻草。
幸运的是,这支巡逻队的路线经过营地出口。
胜利近在眼前,南使喜出望外,不由得暗道,墨玄珲也不过如此,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也能顺利逃跑,之前完全多虑了。
旁人越来越少,南使胆子越来越肥,走路姿势也彻底放开了,脑中畅想起自己的长生梦。
就在他得意之时,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像前带去,南使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双瞪大的眼睛凸出眼眶,极为缓慢地低下头,一寸寸低下,一寸寸回头看去,
只见一只鲜红的箭头刺穿了他的肩膀,
而远处的哨塔之上,墨玄珲收了弓弩。
随着一滴鲜血滴落尘土,南使的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
只见他半边脸砸进黄土,显得尤为狼狈不堪。
心脏在胸腔狂跳,肩膀不断有血液泌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墨玄珲发现!
亦或墨玄珲早就发现了,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刻给予致命一击,这无异于是最令人绝望的!
“还愣着干什么,快跑!”东使那兔崽子机灵得很,拔腿就跑。
幸好只是射穿了肩膀,南使强忍着剧痛,恨恨超墨玄珲所在的方向瞪了一眼,转身就跑。
“王爷,要不要派人去追?”同在哨塔的侍卫问。
“不必,本王自有安排。”墨玄珲眺望着地面上快速移动的两个小点。
拉弓引箭,谈笑间,飞箭贯穿南使的膝盖,南使身子猛地向前栽倒啃了一嘴泥,被牢牢钉在地上,血流不止。
“墨玄珲!”南使捂着膝盖身体疼得蜷缩成一团,痛苦地低吟着,内心将墨玄珲咒骂了无数遍。
咒骂归咒骂,深知实力悬殊对方太过强大,连发三箭,三发三中,分别贯穿了他的肩胛骨和两个膝盖。
他眼中逃生的希望已然风烛残年,东使听到他撕心裂肺的痛呼,顿时折返回来,将他架在自己肩头。
南使眼中闪烁着感激,但旋即被悲凉和无奈代替:“墨玄珲的追兵马上就到,我逃不掉了,你带着我也是拖累,两个人一起被抓住,倒不如你逃掉,我告诉你公主墓的机关秘诀,你去墓里开启真正的机关,再回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