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的将士指着北使的鼻子破口大骂,“缩头乌龟!”
“真是蠢钝如猪,这世上竟然有人行军打仗,急行军不先休整,来个什么大肆挑衅的,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北使气的全身发抖,咬牙切齿的记住这些人说的话,暗暗的想着,来日方长,定然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北使带着西沧的将士忙不迭的撤退,本以为这样一来,墨玄珲就会下令收兵,可是令北使没有想到的是,墨玄珲竟然偏偏就是不鸣鼓,不收兵,一路上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
北使落荒而逃,惊魂未定的出逃,想着是时候找个地方安营扎寨才行,将士们不休整,是没有力气和东华的将士打起来的,就像刚刚。
北使受着气,一肚子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但是又害怕墨玄珲不放过自己,会不会趁机再攻打过来,想到这里,北使又是生气,又是害怕,又是担心,一时之间,整个人的脑袋都快要裂开了,精神恍惚的只顾赶路。
“北使大人,我军后方好像还有部队!”北使的手下惊慌失措,满头大汗的禀告着,心里害怕极了。
“什么!”北使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下吓得铁青的脸,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刚刚北使看到的东华将士好像跟着过来,以为只是墨玄珲吓唬吓唬自己,所以这才头也没回的只顾着后退,找地方安营扎寨。
可是,没想到这已经后退几里地,东华的将士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北使立马下了马,一溜烟的跑到了旁边的小土堆一样的高地上,放眼看过去。
“这个墨玄珲……”北使慌慌张张,看着东华的将士气势汹汹的正在后面跟着,个个将士都气势凌人,俨然一副还没有打够的样子。
“北使大人,墨玄珲不会继续打过来吧,我们的将士都没来得及休整,实在招架不住啊。”北使的手下一时乱了分寸,像个怨妇一样的不停抱怨。
北使本来就心里害怕,在听着身边的手下像个烦人的苍蝇,不停地在自己的耳边嗡嗡嗡,一把推开了手下,骂骂咧咧的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人。
“老子长着眼睛呢,还用你说!”
北使涨红了脸,目眦欲裂,手上青筋暴起,提溜起手下的衣领,继续说道:“你,不要像个娘们似的,有本事就好好的想想对策!”
说罢,一手把手下扔了出去。
北使越是这样大动肝火,其实将士们越是感到害怕,头领都已然不淡定,将士们怎么可能还能气定神闲,更别提什么想对策了。
北使焦躁的连话都不想多说,阔步跨上马,急吼着:“快撤退,再退!”
将士们如同前两日急行军的时候一样,又是那样拼尽全力的全速前进,不知道到底要退到什么地方去。
然而,北使根本就来不及想那么多,什么安营扎寨的地形也好,位置也好,他一心只想着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