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使就派你,这西沧大军的一半人马都给你,务必让东华,让墨玄珲损失惨重,狠狠地咬下他一块肉来!”
北使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着,恨不能把墨玄珲碎尸万段,手下一听,大惊失色,这战略布置草率过分,岂不是拿着人命开玩笑吗?
手下不想这样送命,实在忍不住,希望北使收回成命。
“北使大人,如此兵走险棋,恐怕届时损失惨重的是我们,急行军三日以来,西沧将士早已经身疲力竭,多加休整才能有力气,望北使大人收回成命!”
手下唯唯诺诺,唯恐北使怒气冲头,首先行了大礼,给北使跪了下来。
果不其然,北使噌的起身,咻的抽出自己的长剑,一下子加到了手下的脖子上,气急败坏的说道:“到底你是这西沧的首领,还是我?你自己想想清楚,这是我的命令,难不成你想违抗不成?”
冰冷的利刃在手下的脖颈上,俨然瞬间就让这个手下命悬一线,但是,即使自己命悬一线,手下也不希望一半的西沧将士命悬一线。
“北使大人,可是……”手下还没说完,只觉得脖子上的利刃更加大了力道,死死的按压下去,让其不能动弹。
“你若再好多说一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要知道,本将让你统领一半的西沧大军,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你不知感恩,竟然还这样顶撞与我!”北使生生的在手下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恶狠狠的把手下踢出了大营。
手下吃痛,虽然只是小伤,但是他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即刻到营帐外点兵点将,准备直逼东华城下。
一半的人马就这样跟着北使的手下向着东华那边过去,浩浩荡荡的样子,但是将士们的心底并没有多少底气。
北使见着手下带走了一半的人马,那浩浩荡荡的气势,乌泱泱的人头,很是心满意足的回到大营的床上。
北使一想到手下这样过去,墨玄珲必定惊慌失措,到时候西沧将士们再去来个出其不意,那还不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东华取了下来。
北使在床褥上做着美梦,身上的寒意都已然感觉不到,美美的想着到时候墨玄珲跪在自己面前,任他宰割。
然而,墨玄珲早就有了准备,前天的夜里,所有的将士就开始清点物资,丝毫不落装车。
翌日一大早,东华的将士就收齐了营帐,所有的将士都是收拾妥当,整装待发,只留下一座空城。
“王爷,果不其然,北使的人带着西沧约莫有一半的人马过来了,还有几里地的距离。”小头领快马加鞭的从前线回来,马不停蹄的通报着最新消息。
墨玄珲听罢,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是时候了,赶紧走,即刻出发!”
话音刚落,所有的东华将士气势汹汹的弃城而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在城墙下留下羞辱北使的话,写的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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