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厚重的府门被重重的关上,把三路人马,还有那人人各异的脸色隔绝在外。
炎王府内,苏瑾一边推着车,?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
“王爷你刚刚见没见到齐宏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呢!”
周围的侍卫群里爆出一阵笑声。
“可不是嘛!那个永炎侯还真当自己是护国柱石呢!”
“就是!整天耀武扬威,不把咱们炎王府放在眼里,这下知道咱们王爷的厉害了吧!”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不要脸,神气个什么劲儿,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把沙山罗国打退的……”
声音戛然而止,就连苏瑾推车的步子也顿了下来,转头狠狠地瞪了眼说话那人。
其余人对着他亦是怒目,怪他嘴快。
那人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说错了话,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着脑袋,然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跟墨玄珲赔罪。
“王爷恕罪,是赵戎嘴快,王爷千万不要介怀。”
看着这些从前在战场上豪情万丈,甘愿陪着自己一起抛头颅洒热血,在自己受伤不能再上战场后,又强行跟随自己,进到炎王府甘为护卫的兄弟,墨玄珲的眼睛微微闪烁,那张极少在他人面前露出笑意,冷冰冰的面容上,也不由得融化,然后浮出一抹笑。
弯下腰,伸手扶起那人,轻笑了一声。
“你不用紧张,我未曾介怀,只是当年和兄弟们一起在战场上拼杀,为的是护我东华子民土地,不是要跟谁比比功绩多少,这种为我不平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一众从沙场征战中掏洗出来的大男儿一时竟不觉有些眼色。
苏瑾看他们一个个这副神色,赶忙咳咳一声。
“大家都先回去西苑吧,这会儿日头也挺大的,我们可犯不着跟外头的那些人一样晒着。”
他话音顿了顿,突然又莫名地冒出来一句酸酸的收尾。
“乘凉的时间,很珍贵啊!”
众人虽不知道他最后这感慨是哪里发出来的,但为着他那语气,一个个面上也露出了笑容,然后吆喝一声,打闹着朝西苑去了。
待一众人走后,苏瑾准备继续自己的推车大业,然后刚一转身,就跟他们家王爷那双清冷的眼眸对个正着。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干咳声推车走。
前边儿,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
“乘凉的时间,很珍贵?”
苏瑾干笑了两声。
“可不是嘛,等王爷的腿伤好了,兄弟们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