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北使忍不住多喝美酒,癫疯的狂笑声音席卷整个驻地。
营帐外,北使的笑声不绝于耳,让人听了不由得身上打着寒颤,背后一阵阵的寒意袭来。
这样声势浩大的异动,东华的绝世密探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就在北使行军去往边境的路上,东华的探子就已经盯上了他们。
东华密探跟了一路,发现这些将士平日懒散,而且大多冷血,没有什么人性,尤其是对待铁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行军第二日,一个流窜的孩童不小心撞上黑布死死遮住的铁笼,将士不由分说就刺死瘦小的饥民,恶劣行径令人发指。
一路上行军好几日,密探都紧紧跟随,仿佛黑布下面就是一些什么生机都没有的木块一般,半点动静都没有。
终于到一日深夜,密探才发现,押送人员解开黑布给里面的壮丁送水,这才让密探恍然大悟。
震惊的密探快马加鞭,一路返回到东华。
“王妃,属下有要事来报!”门外一个黑衣的东华密探,正压低声音在慕朝烟的房前,小心翼翼的等待。
慕朝烟一下就听出了来者的声音,眼神犀利的看着门外,利落的打开房门,四周环顾以后,才猛地关上房门。
“王妃,大事不好,属下查清楚北使在西边境搞什么鬼了!”密探一身黑衣跪地,低着头,干脆的说道。
慕朝烟微微皱着眉,紧紧咬着后槽牙,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到底那黑布下面是什么?”
“回王妃,黑布之下就是西沧的壮丁,那些人一点生气都没有,俨然就是活死人,但是数量巨大,都被北使所用,想必在战场上也会很是棘手。”密探知道现实情况,一五一十的详细分析出来。
慕朝烟遣退了密探,神色凝重的攥紧拳头。
“果然这北使不择手段,连基本的人性都已经消失殆尽。”慕朝烟凝重的神情,眼眸中忧虑笼罩着,一时之间,她脸都急红了,头上的汗水豆子一样滚动。
“看来,现在弃车保帅是唯一的办法了。”慕朝烟心中暗暗的盘算,计谋已然上了心头。
慕朝烟焦灼的声音大喊道:“来人呐!”
“是,王妃,有什么吩咐?”身边的得力助手身手敏捷,立即就出现在慕朝烟的眼前。
慕朝烟紧紧握着双手,指甲已然嵌入肉中,也没有丝毫感到疼痛,冷冷的说到:“即刻,把所有的工匠头领叫来,言明本王妃有要事相商。”
手下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慕朝烟,这一大早,王妃请这么多的工匠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立即动身,从来没有多问一句话。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慕朝烟的庭院站满了工匠头领。
“今天找大家来,是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