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莹手中端着托盘,盘中放着的正是一碗散发着香气的肉粥。
如今粮食紧缺,一些荤食都平分给了大部分女子和幼子,她想着像公子这般正廉的人,定然也是不会私藏着,这才将自己分到的一份,拿去请人教自己做了粥。
她离托盘近,碗中的香味也是一阵一阵的涌入她的鼻子,见状,不免咽了咽口中生津的口水。
“公子,知晓您这段时日以来劳累,今早莹儿特地用肉做了肉粥,莹儿自知厨艺上不得台面,但心意诚恳,还请公子开开门将肉粥收了去,您若是能吃完,便就是对莹儿最好的回报!”
傅莹说了一大堆,句句听着都是在为墨玄珲着想,言语中的语气,也透露着浓厚的爱慕之意。
墨玄珲坐在床上却是听笑了起来这女子做的粥与他何干?
什么叫他喝完了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他压根就不会收好吗。
想到这里,墨玄珲不由得摇摇头一口拒绝了,“傅小姐身为闺阁女子,还是不要随意和男子太过亲近的好,若是让人瞧了,指不定暗地里会说些什么。”
话罢,他想了想又道:“傅小姐将东西端回去吧,听闻最后老师傅他头疼病又犯了,傅小姐若是有心,应当好生去照顾您父亲才是。”
这些话若是常人听了没什么,只会觉得墨玄珲是在提点人。
可傅莹一直都爱慕着墨玄珲,墨玄珲这些话听在她耳中,就是在拒绝她的意思,言语之外还说她不去照顾生病的父亲,反而给他一个陌生人下厨。
实际上,墨玄珲说这两番话的意思,也就是傅莹理解的那个意思。
傅莹站在放门口,流水似的眸子也略带幽怨般盯着房门,好似在问为什么墨玄珲不能接受她。
过了许久,她见屋里面不曾发出声音,这才伤心的离去。
而到了下午,傅德凌便上门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莹儿自小被我宠坏了,今早之事也是她做的不得体,还希望公子不要和她计较。”
傅德凌一来说的话,墨玄珲瞬间便明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墨玄珲当即回应道:“您客气了,您当初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傅小姐身为您的女儿,自然也是恩人,她又比我小,我心中自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提点几句也无妨。”
傅德凌一听,面色先是微僵,而后无奈的摇头失笑。
自己女儿他最清楚不过,傅莹对面前这位器宇不凡的公子非常爱慕,他也是一直有着撮合二人的心思。
方便墨玄珲都已经说的这么直接了就差没有把‘我不喜欢傅莹’几个字挂脑门子上,傅德凌心中清楚,这是你墨玄珲在给他们父女二人留面子。
墨玄珲看着傅德凌,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