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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夫人说这个人还有用,司总肯定是任由她死在牢里了。
出了监狱,季冷开车离去。
秃着斑驳头皮,满身血污的许知意站在冷风里,已经十一月了,监狱发的新夹袄被那些人抢了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抖的像筛糠。
望着季冷远去的车子,她的眸中满是阴冷与恨意……
帝都一个旧筒子楼下,许知意在邻居异样惊恐的目光下蹒跚上了楼。
自从叶一鸣逃走,那栋别墅被收回了,她存下的那些首饰和钱被哥哥偷走,只能和母亲住在这个“贫民区”一样的地方。
到了自家门口,许知意怔住了。
家门大开,两个黄线挡住了门,但也可以看到屋中墙上地面的血迹斑斑……
“这是……”许知意扯了黄线要进去。
旁边的门打开了,房东一脸不悦的看着许知意,看了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倒了八辈子霉,把房子租给你家,现在我房子都成凶宅了,你赔我!”
“什么凶宅?”
“你妈被人杀死在这屋里了。”房东愤怒的指着房子:“我这房子以后谁还敢租,你说!”
许知意的瞳仁猛的收缩,全身颤抖起来……
“谁,谁杀的……”
“鬼知道,那天听警察说查指纹查出是个在逃的什么叶氏的人,我管你家的事干嘛,你快把钱赔我!”
许知意推倒了来拉她的房东,她冲进屋子,从柜子中翻出一件羽绒服套在身上。
屋里还有血腥的气息。
许知意看着墙面上的血迹,鼻间萦绕着的味道让她发狂。
“顾暖,叶一鸣,你们都该死!”
紫园。
司行慎看着手上的文件,眸光不时的朝二楼扫一眼。
表情淡淡的,季冷站在一旁低声:“已经将许知意从监狱保释出来了。”
司行慎拿起咖啡轻啜,余光不断的朝二楼看。
“够七天了么?”
“够了。”季冷道:“她在监狱被传上各种病后,艾滋的阻断期过了我才去保释的。”
“恩。”司行慎将杯子放下。
“还有件事。”季冷严肃道:“许知意的母亲前天晚上在租房里被杀了。”
“谁干的?”司行慎眸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