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刚才，如果不是那个清洁工，我现在可能就已经没命了。这些年是我看错了人，你让我好好想一下，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会给她们一个交代。”

顾生的声音像是瞬间苍老了，了无生机的感觉。

顾暖抿了抿唇，眸底闪过一丝水光。

她和顾生之间巨大的鸿沟已经在了，她没办法让自己去安慰顾生，也做不到安慰他。

如果不是顾生出轨了方茹的话，妈妈根本就不会死！

顾暖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和司行慎从病房中走出，顾暖的情绪低落，直接坐到病房前走廊的椅子上。

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行慎坐在她身边，想着方才顾生的话，狭长的眸微眯了眯，一股冷意泄了出来。

“暖暖。”

“恩？”顾暖心不在焉地回道。

“又是清洁工，你发现了吗？”

司行慎的声音蕴着冷意，俊美的脸上阴沉了几分，他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帮他们的，但隐在暗处的人，总是有危险的可能的。

顾暖脸上的表情微怔了怔，片刻后反应了过来！

之前顾悦装瞎的那次，也是一个清洁工帮了他，这次又有清洁工帮了顾生！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顾暖全身惊悚了起来，她看了看时间，想打电话问问医院有没有这个点安排清洁工作。

司行慎的声音已经沉沉地响了起来：“不用看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帝都医院的icu病房是根本没有女清洁工的！”

顾暖怔了怔，脸色猛地肃然了起来。

刚才进来的正是一个中年的女清洁工，看身影真的和上次那个人差不多。

记忆中的两个人渐渐重叠，顾暖的脸色僵住：“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我会让季冷查。”

“可上次我们也没有查出来这个人啊。”顾暖咬紧了牙。

“最让我介意的是，这个人似乎对我们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什么都知道，虽然没什么恶意，可是她如果是帮着我的，为什么不现身呢？”

顾暖绞着手，她咬着牙，脑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安阿姨与她提过的，那个一直陪着妈妈的，宋家的女佣。

芹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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