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顾暖挠了挠头,眼前一亮:“对了,我看到那男人腕间有一块表,看起来很名贵。”
可惜她不会玩表!
凌云和司行慎对视了一眼,这是个绝对关键的线索!
只要是达到了一定价值的名表,大部分售出都是会有登记记录的。
“我马上去打印所有名表的照片,你一会挨个分辨!”凌云转身就朝外走。
他转身时正撞上了时慕。
时慕手中托盘里的棉签掉了一地。
她微呆了呆,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棉签。
凌云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见时慕连余光都没给他一眼。
他抿了抿唇,出去了。
顾暖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这会只专注的看着司行慎。
他一直冷着脸站在一旁,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司行慎的衣袖:“老公”
司行慎扫了她一眼,见顾暖鼓着双腮,像只小金鱼一样做着鬼脸,明显是想逗他笑。
心头的余怒被她磨的散了,无奈的将人抱了起来。
“再也不要冒这种险了,知道吗?”
“知道了。”
“如果你出事了,对我来说,一切都没意义了。”司行慎轻声道。
司氏,宋氏,这世界所有的权势和财富,都抵不上顾暖的安危。
“时慕,今天多谢你了。”司行慎抱着顾暖跟时慕道了谢,转身回了房间。
卧室中,顾暖被放到了床上。
司行慎不让她乱扭头,怕她扭到了脖间的伤口。
“我得卸妆。”顾暖小小声道。
刚才时慕为她包扎时,只卸了她脖子上的粉底。
现在脸上棕色的粉底因为又哭又紧张出汗,早就花成一团,她自己都能想象到有多丑。
她可不要用这副面貌面对司行慎!
“我帮你。”司行慎按住了她。
他转身进了顾暖的衣帽间,从梳妆台拿了卸妆棉。
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替顾暖卸妆,一张又一张的卸妆棉被染成棕色。
一直卸了许久,才将那张白嫩的小脸擦了出来。
顾暖额前的发都被擦的水汪汪的,她眨巴着眼:“还得擦脸。”
司行慎瞥了她一眼,起身去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