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飞毛腿吧,毛都掉光了。”
二哈子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哀鸣,‘江随意,你丫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江酒的目光在儿子身上扫了一圈,扔下了一句‘我去书房,一个小时后这公寓如果还没恢复原状,老娘直接将你从五楼扔下去’。
江随意顿时炸毛,破口大骂道:“没良心的女人,小爷可救了你一命,要不是我,你指不定被陆家那老狐狸撵着跑哪角落旮沓里去了呢,一回来就奴役我,你这么伟大,怎么不上天与太阳肩并肩呢?”
江酒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脸蛋,讥笑道:“当初我黑的那三十亿,最后可全部进了你的腰包,小可爱,如果被陆阎王抓住了,第一个倒霉的绝比是你。”
陆家,一片兵荒马乱。
客厅内,陆夜白正阴沉着脸靠坐在沙发上,刚硬的眉宇间满满全是怒火。
江柔战战兢兢的坐在他对面,小心谨慎地观察着他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从医院回来后,那小孽种就开始闹腾个没完,连带她也跟着遭了殃。
有时看着那小东西与江酒长得神似的眉目,她就恨不得掐死他。
当年若不是因为需要借助他上位,她早就弄死这小杂种了。
这几年,每当有人用艳羡的语气跟她说‘江二小姐真是好福气,居然为陆家生下了太子爷,一跃成为了海城最尊贵的女人’,她就恨得牙根痒痒,觉得这是在啪啪打她的脸。
那小孽种哪是她生的?
就因为那小孽种,陆夜白这几年都不曾碰过她。
每次她试图靠近他时,他都会用冷而不屑的眼神盯着她看。
还说什么‘继承人有一个就行了,我不打算生二胎,你以后别靠近我,我对女人反感’。
她恨呐!
恨命运弄人。
替江酒那贱人养了儿子不说,还扶持她儿子成为了陆家的继承人。
如今那贱人从国外回来了,若当年之事被捅穿,她岂不是要被陆家扫地出门?
不,不不,她不能落得那么狼狈的下场,她一定要想办法将江酒赶出海城。
噼里啪啦……
二楼卧室里又传来了一阵碗碟碎裂声。
陆夜白忍了忍,最后没忍住,豁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径直朝楼梯口走去。
江柔的眼中闪过一抹算计,闹吧闹吧,闹得大了,你也就失去了你父亲的宠爱,等你父亲对你彻底失望时,我就可以生个儿子取代你的地位了。
二楼,陆夜白一条腿刚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