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温碧如从外面回来,将手里的验孕棒交给了江柔。
“去验验。”
江柔伸手接过,转身折返回了洗手间。
片刻后,她一脸怪异地从里面走出来,似喜,又似忧,有些高兴,但好像又有点失落。
温碧如疾步迎了上去,脱口问:“怀上了没?”
江柔摇了摇头,“我一连试了三根,显示的都是阴性,妈咪,您弄错了吧。”
温碧如一愣,绕过她冲进了洗手间。
数秒后,她神色平静地走出来,淡声道:“可能孕期太短,这个验不出来,你去一趟白灼的住处,让他亲自给你做个检查,他医术那么精湛,应该能查出来,若结果如我们之前猜的那样,你就跟他好好筹谋筹谋。”
江柔缓缓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掌,沉沉点头,“好,我这就过去,妈咪,听您说了这个计策,我倒有些期待怀孕了,只要能放倒陆夜白,让他碰我,我便能以孕妇的身份逼他娶我。”
“嗯,去吧。”
...
时家别墅,书房内。
时宛坐在沙发上,眸色清冷地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淡声道:“父亲不肯让我去公司任要职是在担心什么?担心我帮着林倾架空整个时氏集团,让时家满门倾塌么?”
时父轻咳了两声,笑道:“你这丫头,火气怎么还是那么大?在陆氏历练了那么多年,这性子一点都没变,你能回家族企业帮忙,我很高兴,只不过你刚回来就让你任要职,董事会那关不好过。”
时宛突然一笑,挑眉看着时父,轻飘飘地道:“您不是时氏董事长么,这点决策权都没有?行,我也不让您为难,如果无法任要职,我就不折腾了,以后时家出了什么事别来找我,我出去单干了。”
说完,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等等。”时父连忙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拽回了沙发上,叹道:“你哥他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活脱脱的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我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你了。”
“是么?”
时宛讥讽一笑。
“指望我还给我安排一个闲职?父亲口是心非的本事真是日益见长了,哥哥再无能,他也是儿子,父亲不是向来重男轻女么,这时家偌大的家产理应传给哥哥,我无心夺权。”
时父轻轻一叹,笔直的背影缓缓弯曲了下去,透着沧桑与无力,“宛宛,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恨我对林氏太过残忍,但我若不这么做,最后家破人亡的便是时家,你别把你林伯父看得太过仁善了,他狠起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利用牺牲。”
时宛微微一怔,眯眼看着他,蹙眉问:“利用牺牲自己的亲妹妹?什么意思?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