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转了转眼珠,静默了片刻后,试着道:“江柔冒着巨大风险在婷婷的生日宴上算计你,就是想借你的种怀孕,或者说,她那会儿已经受孕了,只是想让你睡了她,好顺理成章的将腹中的野种推给你。”
陆夜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这世上怕是没有什么问题能难得住你,对,你跟我猜的差不多。”
江酒眨眨眼,挑眉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吃了这闷亏,替别的男人收养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
“江酒......”陆夜白直直地看着她,沉声道:“我怀疑墨墨他不是......”
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了话锋。
虽然他一直不肯正视这个问题,可如今由不得他不正视了。
江柔那女人贱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做。
不排除她当年是从别人手里抢的墨墨,然后带着孩子登门,鸠占鹊巢。
江酒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在怀疑墨墨不是陆家的种。
“不可能吧,墨墨与你的亲子鉴定不是萧恩做的么?江柔应该没那能耐买通萧恩伪造鉴定结果吧,你怀疑墨墨不是你亲生的,有点过分了啊。”
“想什么呢?”陆夜白瞪了她一眼,咬牙道:“我说我怀疑墨墨他不是江柔生的,是她从墨墨的亲生母亲那儿偷来的。”
“我也有这个怀疑。”
江酒沉了脸。
正色道:“通过这段时间跟江柔接触,我基本能肯定那女人确实是想置墨墨于死地,那她为什么想要弄死墨墨呢?除了墨墨不是她亲生的这一个原因,我找不到其他理由。”
陆夜白点了点头,突然放冷了声音,咬牙道:“那小子这几年一直嚷嚷着说江柔不是他妈,我还以为他看不惯那女人贪慕虚荣的嘴脸,所以不肯认她,可如今想想,这里面确实有蹊跷,你能弄到江柔的血样么?给她跟墨墨做个亲子鉴定。”
“不一定非得要血样。”江酒淡声道,“头发也可以,或者体液,不过我猜你也不会去收集她的体液,那就头发吧,她住在陆家,这种东西应该很容易弄到。”
“行,我让女佣收拾她屋子的时候仔细找找,应该能在床上或者地毯上找到几根头发。”
江酒伸手推他的胸膛,“事情解决了,你可以起来了么?这样吊着很累的。”
陆夜白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要不去里面的休息室,床上会舒服点。”
‘咳咳’......
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段宁满脸尴尬的杵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两准备去床上继续么?那我等会儿再过来,一个小时够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