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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不知道真相,所以也无能为力。
如今她知晓了一切,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是该断了秦衍的念想,让他别继续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了。
餐厅雅间内。
江酒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给了秦衍。
“来,咱们喝两杯。”
说完,她端起酒杯在半空碰了碰,然后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烈!
却很爽!
秦衍微微敛眸,也学着她的样子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灌进了嘴里。
两人就这么喝了几个回合后,秦衍伸手制止了她继续拿酒瓶的动作,撕声道:“酒酒,你如烈酒,
不管是谁品尝都甘之如饴,我也不例外,爱上你是必然,因为你值得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去爱,只不过陆夜白比我幸运一些,他……有了娶你筹码。”
江酒一愣,怔怔地看着他,蹙眉道:“你已经知道了?”
秦衍不禁苦笑,“你指的什么?我知道你爱上了陆夜白?还是我知道随意跟随心包括墨墨是陆夜白的种?”
江酒一噎。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
他不争,并不是因为他争不过陆夜白,而是他已经察觉到她的心偏向陆夜白了。
“你怎么会知道孩子们的身世?”
“这很难猜么?墨墨不是江柔生的,那她一定是从自己熟悉的人手里偷的,而你当年生产时长子无故夭折,被人调包的概率很大。”
调包?
这两个字让江酒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不是江家的女儿,但江城却误认为她是,那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看来她是该好好查一查当年之事了。
难道母亲的死与她的身世之谜有关?
“不错,你猜对了,他们确实是陆夜白的种,秦衍,我花了六年时间接纳你,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生命里有些人一旦定了型,哪怕穷极一生也无法改变了,你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秦衍的俊脸上染起一抹苦笑,撕声问:“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定义,朋友么?”
江酒摇了摇头,悠悠道:“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世人称之为‘知己’。”
秦衍缓缓蠕动嘴角,可最后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他伸手捞过桌面上的酒瓶,猛地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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