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额……
这女人能不能靠谱点?
正当这些记者准备再发难时,江酒轻飘飘地开口道:“这个消息足以让你们做成爆款了,后面的问题我不一定会回答哦,聪明的人呢,应该立马带着我刚才的拜访回去出报,别让同行抢了先机。”
嗯!
貌似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二分之一的记者纷纷离开了,准备回报社撰写报刊。
剩余半数记者又开始发问:
“所以说你承认自己在诋毁迟暮大师的名誉了?”
“江酒,你是不是看不惯人家拥有大佬身份啊?”
“不错,你这是嫉妒别人抢了你的风头,所以你才用卑劣的手段打压别人。”
“江酒,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是大佬,其余人都只配仰望你?”
江酒勾唇一笑,“不错,我确实在诋毁现在的迟暮,我也嫉妒她抢了我的……还有,她确实只能仰望我,因为她给我提鞋我都嫌脏。”
卧槽!
这么嚣张的么?
当仅剩的记者准备继续攻击,试图挖取更多时消息,江酒挑眉道:“前面已经走了一半的人去写爆款了,你们再磨叽,就占不上任何市场了,都赶紧回去写稿吧,下一个问题我是真的不会回答了,你们也别指望撬开我的嘴。”
“……”
陆夜白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记者,忍不住朝媳妇儿伸出了大拇指。
他是真的佩服这女人。
酒姐,真乃神人也。
“咱们赶紧进去吧,我刚才用了些催眠术,所以他们才上勾的,等他们一反应过来,估计还会折返回来围攻咱们。”
“……”
…
时家主屋。
卧室内。
江酒看到时父的那一瞬间,就知他已经是风烛残年,油尽灯枯了。
哪怕她是华佗在世,也治不了这生老病死。
“酒酒,我父亲还能治好,他还有救对不对?”
时宛在一旁殷切的看着她。
江酒扒了扒时父的眼皮,又探了探他的脉搏,对时宛道:“三天,我能保他三天无恙,你趁这个时间好好陪陪他吧,三天后就让他安安心心的去,活着也是一种折磨。”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