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微微抬头,邪睨着她,似笑非笑道:“我又没打算要你,你是不是想多了?还是你渴了,需要……”
不等他说完,江酒一记粉拳砸过去,“讨厌。”
陆夜白被她这酥酥麻麻的柔弱声音嗔得骨头的软了,起身将她抱起,大步朝外面走去。
江酒惊呼了一声,恼道:“你不是说不想要我么,这是干什么?”
“现在改变主意了,有本事你逃啊。”
“……”
混蛋!
…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着,闷雷不断地往下劈。
病房内。
南枭看了一眼外面阴沉的天,试着道:“快下大雨了,现在天气冷,要是淋了雨,会感冒的,
那丫头眼睛也还没恢复,如果沾了生水,极有可能会恶化,她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你赶紧去将她带回来吧。”
洛殇将手里的开水瓶放下,然后将刚倒出来的温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拿吸管吸,别起身,如果你要是敢不听,我懒得管你了。”
说完,她踱步朝外面走去。
南枭看着她的背影,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口是心非的女人。
如果不是心里在乎,她会心甘情愿留下来任他驱使么?
虽然时时刻刻板着脸,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经历了那么多伤痛,他不指望她能像天真少女那边对他露出明媚的笑容了。
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哪怕她天天冷眼相待,他也甘之如饴。
洛殇出了医务室后,骑着电动车朝鳄鱼潭而去。
她心里倒没怎么排斥那丫头,就是单纯的生气,气她不懂得爱护自己。
拿自己的性命演戏,在她看来就是愚蠢至极的做法。
野兽是毫无理性可言的,她是运气好,没有直接掉进鳄鱼的嘴里。
如果运气差,她摔下去时身边正好有鳄鱼,哪还轮得到她去救,早就被咬死了。
骑车一路穿过训练场,最后抵达最里面的鳄鱼潭。
隔得远远地,她依稀看到一抹小身影跪在地上。
都一天一夜了,她的腰杆子仍旧挺得笔直,浑身透着一股子倔强劲儿。
唉,这样固执的性情,总有一日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