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时氏这次的动荡影响到了沈氏的声誉,
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自证清白,绝不会让沈氏赔上多年建立起来的威望。”
沈玄摆手道:“我只负责运输,当初签了合同的,至于产品质量如何,不在沈氏的考虑范围之内,
虽然外界有些跳梁小丑想要借此大做文章,削弱沈氏制药的实力,但他们段位不够,撼动不了沈氏的根基,
再说了,沈家不是做物流的,而是卖药的,那些倚仗沈氏西药而活的人,断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针对沈家。”
时氏轻轻一笑。
酒酒这个亲哥,真是个暖男。
生怕她心里有负担,今早特意候在这儿,就为了给她吃一粒定心丸,让她不必顾虑太多。
酒酒这些年来亲情贫瘠,不曾感受过父母兄弟的疼爱,如今回到家族,有如何疼爱她的兄长,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如果她的哥哥有沈玄十之一二,又怎会锒铛入狱?
“好,既然沈先生这么说,那我也不矫情了,多谢理解与宽容,事情平息后,咱们之间的合作继续。”
沈玄温声道:“那是自然,我不会单方面毁约的,违约金太高了,划不来。”
时宛笑了笑,转头对江酒道:“酒酒,我就不留下来用早餐了,公司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我去处理。”
江酒摆了摆手,一脸嫌弃道:“滚吧,看到你就来气,我失眠了一晚上,你倒好,没心没肺睡了一个好觉。”
“……”
等时宛离开后,江酒忍不住感叹,“以前那个肆意张扬的时宛终究被现实给磨平了,如今的她,虽然坚韧,但着实令人心疼。”
她在经历那么多的磨难后,至少还有爱人,有孩子,如今又有了父母兄长。
可时宛呢?
除了一颗饱经沧桑的心和一副伤痕累累的身,在这世上还剩什么?
林倾是她表兄,时宛是她闺蜜,他们两真心相爱,这世上没有谁比她更希望他们在一块了。
可他们之间又隔着血海深仇,上一辈的恩怨太过沉重,她不是受害者,也不是当局者,又有什么资格去劝时宛重新接受林倾呢?
“哥,让妈咪找个机会跟时宛谈谈吧,舅舅跟舅母已经走了,如今妈咪是林倾唯一的至亲长辈,让她去开导时宛,最起码能表明林家的诚意。”
沈玄想了想,点头道:“行,回头我跟妈咪说下,对了,昨天陆夜白在中东遭到了伏击,这事你知道么?”
江酒脸色一变,急声问:“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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