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家,苏冰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磷草只有北昌国才有,那这毒又是何人所下?突然苏冰遥灵光一闪:“质子!”
北昌国质子一直在良定寺,就算这么些年无人提起,可终究是敌国的质子,皇帝不可能不防范,如今太后被下毒,解药只有北昌国皇室才有,皇帝会不会疑心下毒之人是北昌国质子呢?
苏冰遥所想到的,钟离成玦自然也想得到。
天銮殿内,他正和太子以及钟离逸共同商议这件事情,就在钟离成玦口渴却发现无人上茶时,他才发觉黄德忠竟不在身边侍候。
钟离成玦环顾四周,发现黄德忠并不在殿内,他一直忙于太后的事情,竟也一直没有发现黄德忠的消失。
显然钟离筠和钟离逸也发现了这件事,想到未天同自己说的那番话,钟离逸上前说道:“父皇,儿臣听未天禀报,他到丞相府接安和进宫时,丞相府的人说安和先一脚被黄公公接走了。未天沿路去寻,在路上遇见了安和,安和当时遇袭,险些被贼人掳了去。”
钟离成玦一拍桌子:“竟有这等事!难怪我见安和来的时候身上沾着草叶子...老五,这件事你和大理寺的人一起去查!找到黄德忠然后带回来!”
“是,父皇。”
说完了苏冰遥的事情,钟离筠就提到了北昌国的质子:“父皇,按照安和公主所说,皇祖母中的毒唯有北昌国皇室才有的磷草才能解。那下毒之人和北昌国定脱不了关系。咱们这,不是还有一个北昌国来的质子么!”
钟离成玦点头表示赞同钟离筠的话:“那质子在天麟也有十多年了吧,这些年他不声不响,良定寺的主持回话中也说了他很安分。不过他安分,不代表北昌国会安分。这大过年的,普天同庆,质子一人离乡多年,相必也很孤单。”
“这样吧,太子你明日派人去接北昌国质子进宫一同过年,过完元宵再说吧。”
“是,父皇。”
良定寺内,墨敬祁正和冰一起守岁。
“今日宫里不太平啊。”墨敬祁朝着宫城的方向看过去,那边灯火通明,在夜色中甚为明显。
冰说道:“主子,咱们探子来报宫中的太后中毒,解药需要北昌国的磷草,您就不怕自己被牵连么?”
墨敬祁喝了口酒,神色淡淡:“以天麟皇帝的性子,早就怀疑到我头上来了。且等着吧,天一亮估计就有人接咱们入宫了。”
“进宫?!”冰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主子,咱们得想想对策,不能坐以待毙啊!”
墨敬祁一点也不急,反过来安抚着冰:“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怎么性子还是这么急躁?他们叫我进宫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来看我是否下毒,二来看能否同北昌国交涉拿到磷草。”
“咱们又没有下毒,他们不会将咱们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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