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所受的伤就越严重。”
苏冰遥面无血色,虚弱的笑了一下:“难怪方才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不适,原来是前辈的功劳。”
听了苏冰遥的话,黑衣人又开始了那令人心里发毛的笑:“桀桀桀,话不多说,小丫头,今日老夫来,可不是同你闲聊的。”
“听说你见过了秦家的老二,那你一定也见过你的生父了。老夫想知道的东西,你可找到了?上次放过了你,这次,你可没机会了!”
苏冰遥忍着胸膛里翻涌不止的血气:“让前辈失望了,我见到秦二公子只是给他治病,并没有见到其他的秦家人。”
“自然也不会知道前辈上一次,和这一次所说的,都是些什么。”
那黑衣人的笑戛然而止:“小女娃娃倒是沉得住气,既然如此,那老夫便去找你那位二表兄问上一问!”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苏冰遥心道大事不妙,可无奈刚被黑衣人的阴损招数重伤心脉,此时还醒着也只是强弩之末,于是刚走了一步,便直接晕了过去。
秦二公子独自倚窗望月,忽的感觉到周围一阵波动。
秦二公子没有回头,只微微侧身:“三叔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不去找美人儿,怎么来侄儿这了?”
秦山依旧穿着那个黑色的斗篷,悠哉的坐在凳子上:“信然啊,你对三叔怎得这般冷漠,虽说我不常在秦家,但到底是你三叔啊。”
秦二公子,即秦信然转过头来:“三叔,你早已叛出秦家,便不要再以秦家人自居了。”
“再者,不要试图打那份宝藏的主意了,小遥不知道这些事,她还没有回到秦家,你也莫要再伤她。”
秦山神色阴冷:“我若是找她了,你又能如何?”
秦信然露出一抹淡笑:“那我便不会再顾及三叔与我之间的血缘,能做出些什么事,那我便不知道了。”
秦山嗤笑一声:“就你?须发皆白的病秧子。”
秦信然不动声色:“三叔尽可以试试看。”
秦山阴沉的盯着秦信然:“那是秦家的东西,原本就该是我的!”
"秦墨为了一个外来女子不顾秦家世代家规,你们不说他叛逃,反而把我逐出了秦家。”
“秦家的家主之位本应该是我的,那些宝藏也应该是我的!”
秦信然冷声说道:“可你把主意打到小遥身上,就是与我为敌,与秦家为敌。”
“大伯不日就会到达京都,你若再生事端,秦家不会饶你。”
秦山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恨恨的瞪了秦信然一眼,随后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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