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听了这话,仍旧狠狠的瞪着秦陵。
阴恻恻的说道:“看见我现在这副模样,你是不是很得意?从我手中抢过家主之位,坐上了我一直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你一定很得意吧!”
“你觉得这家主之位是我抢来的,那便由你吧。”
看着有些颠狂的秦山,秦陵摇摇头,准备离开。
谁知秦山突然大喊道:“秦陵!你以为你赢了,可是你将永远是孤家寡人!”
秦陵转过头来,目光深沉的看着秦山,秦山似乎被秦陵的样子所取悦,哈哈大笑着说道:“你每年都去她的坟墓吧?”
“你期待着身死之后和她同葬是不是?”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那坟墓下边早就空了!哈哈哈哈!”
秦陵眸中涌起盛怒上前一把卡住了秦山的脖子,“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秦山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却仍是嬉皮笑脸的:“再说一遍又...又何妨?”
“你夫人的....墓...是我亲手挖的,尸体....尸体早就化成灰了!”
“你混帐!”秦陵一拳头将秦山打歪过去,双拳捏的咯咯作响。
秦山被打,却好似更加亢奋起来:“对,你就应当这般愤怒。”
“凭什么我被你算计,到头来还要你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来我面前炫耀?”
“你不过也是个连妻子和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失败者罢了!”
秦陵还欲再动手,这时候秦信然见势不对,连忙上前拉住了秦陵:“大伯,冷静一点!”
“秦山狡诈多端,小心中了他的圈套。”
秦信然一番话倒是给秦陵提了醒,看着双目发红的秦山,秦陵深呼吸,缓了缓,恢复平静之后道:“我会找人废掉你的武功,你就在这里一直到死吧。”
说罢,也不管身后的秦山如何叫喊,秦陵直接离开了暗牢。
秦信然紧随其后,看见秦陵关上暗道的门,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大伯,您没事吧?”秦信然有些担心。
溪夫人的死对于秦陵来说,是一根扎在心里的刺,尽管那时侯秦信然还小,但是也知道溪夫人在秦陵心里的地位。
“大伯,秦山说的那些,定然不是真的。溪夫人是当年您亲手藏的,没人知道溪夫人的墓在哪。”
“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想要激怒你。”
苏冰遥生母木溪并没有正式入秦家宗庙,所以秦信然不能称呼她为伯母,便唤上一声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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