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夸赞道:“逸王殿下是陛下一手教导出来的,自然比旁人都强上许多!”
这话叫钟离成玦听着十分舒心:“黄德盛,你去告诉那些大臣们,适可而止!”
这便是警告的意思了。
钟离成玦不是不知道钟离筠和钟离祺的野心,钟离祺身份不俗,舒妃为他筹谋,自己也有心劲,想争一争无可厚非,但钟离成玦没想到,时至今日,居然还有人站在钟离筠身后。
自前皇后死了之后,钟离成玦就给钟离筠安排了一个闲职,可以说是和权力一点不挨边,就是为了让那些看不清楚的大臣明白。
想到那些拎不清的大臣们,钟离成玦的好心情又荡然无存。
“今晚去舒妃宫里。”
之前不方便,现在钟离逸处理事情得心应手,而且再过三个月就到了钟离逸和苏冰遥大婚的时候,也是时候敲打敲打舒妃,让她消停下来了。
自从钟离逸手握大权,钟离祺就一直将自己闷在八皇子府中不出门,舒妃更是被钟离成玦冷落许久,宫里的风向一变再变,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舒妃就已经尝到了失宠嫔妃的无望滋味。
今日好不容易盼到了钟离成玦,舒妃更是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钟离成玦看着舒妃明显的变化,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但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留下隐患的。
所以钟离成玦并没有留宿,只敲打了舒妃一番,留下吃了晚膳,然后转道去了一个小常在宫里。
舒妃被敲打的事,第二天就传到了宫外。
钟离逸正在公主府蹭饭吃。
苏冰遥收到一个信鸽,打开纸条略挑眉,然后递给钟离逸:“阿逸,你看看。”
钟离逸擦擦嘴,接过来,粗略的扫了一眼:“八弟近来很是安静,不是被打击到了,就是暗地里憋着坏。”
“后者的可能性略大,父皇这么做,也是为我煞费苦心了。”
“八弟与我不同,他最大的依仗只有舒妃,舒妃倒了,他就倒了。”
苏冰遥了然:“我同舒妃打过寥寥几次交道,不是个好对付的,陛下亲自插手此事,倒是给你我省了不少事。”
钟离逸却道:“这是一则,另外还有一个原因。”
“是什么?”苏冰遥有些好奇。
钟离逸笑:“四月初八,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了,父皇是怕舒妃和八弟给咱们找不痛快呢。”
苏冰遥脸微红,伸手轻拍了钟离逸一下:“真是口无遮拦!我不同你说了,今日和爹爹约好了,要去南遥谷走走。”
秦家是隐世家族,但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