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碗从叶白氏的身上翻了下来,她将药碗放回如影的篮子里,又和如影一起将方才晕倒的四人拖了出去,扔在四人放在晕倒的地方,这才和叶挽歌一道离开。
叶挽歌没打算将此时告诉叶景明,叶白氏始终是叶景明的嫡母,就算他知道了她是残害徐凤蓉的凶手,也不能如何。
这个时代,百善孝为先。
即便是嫡母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只要认个错,做儿子的就该原谅。
所以叶挽歌打算私了。
叶白氏,等着吧。
叶白氏自从七月十四之后便病倒了,无人知道什么原因。
叶白氏一病不起,叶景明里里外外请了许多大夫来看,都说是惊吓过度,年纪又大了,一时半会毫不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惊吓过度呢?静安院也捂得结实,上下无人敢说发生了什么。
但自从那一日起,静安院的丫头总是接二连三的病倒,且找不到缘由。
府中慢慢的流传出一个留言来,说是静安院不干净,定是七月十四那日惹了什么邪祟了。
叶白氏一直卧病在床,整个人十分糟糕,整个中馈便落在了乔氏的手上。
相比徐氏,叶白氏自然还是比较信任乔氏的,是以这段时间,都是乔氏在打理府中上下,而叶迎云也凭着自己母亲手握大权,一下子从一个江北回来的商贾之女摇身一变成为京中贵女。
京城中什么贵就买什么,什么流行就往自己身上招呼。
再加上出手阔绰,叶迎云很快就打入了汴京城中的贵女圈子中,当然了,是被人看不起的那种,她自己却浑然不知。
八月十三这一日,秦非夜回来了。
翌日一早。
“叶挽歌,你跟不跟我走?皇叔昨夜刚回来,你还不赶紧去看看?”秦景司拽着叶挽歌的手臂,拼命要将她拉出去。
“我不去。”叶挽歌知道秦非夜安全回来就是了,一点也不想去见他。
“你不想知道皇叔此行经历了什么?”秦景司拉得都累了,干脆松开了手,叉腰看着叶挽歌,一脸不高兴。
“不想。”叶挽歌果断的摇了摇头,就算不问她也能知道此行凶险。
“我听说皇叔去了鲁南之后,就征集了民兵,加上当地官府的数百官兵,就这样成功剿匪了!皇叔果然用兵如神啊!”秦景司一脸的向往,他以后也想要做皇叔这样的男人!
“他是很厉害。”叶挽歌有种的夸赞了一句。
“皇叔成功的剿匪了诶!你不想知道多么跌宕起伏?再说,昨夜皇叔回来之后就进宫了,我都还没有见到他,也不知道皇叔有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