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叶挽歌了。
叶挽歌偏生又跑到秦非夜的正面去看他,“皇叔,你黑得跟炭似的,不帅了。”
当然了,是假话。
秦非夜瘦了一些,五官的棱角更为分明,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有些小麦色,但是是很健康的那种,反而让清风霁月的他凭添了几分荷尔蒙。
似乎,比离京之前,更好看了。
秦非夜下意识就想要反驳,他不过黑了一点点,哪里有跟炭一样?
他看着叶挽歌泰然自若的模样,似乎真的将那夜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似乎更白了,也似乎更瘦了,比之自己离开之前,看起来更要令人胶着眸光。
秦非夜心思百转千回,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淡淡的,“胡闹。”
叶挽歌的鼻子动了动,鼻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是她熟悉的味道。
对了,是她亲手所制的金疮药。
“皇叔,你受伤了?”叶挽歌皱着眉,这样看着秦非夜完全看不出来他有受伤,可是他的身上有药味,那必然是身上抹了药,那药虽然被衣服掩盖了,但她还是闻得到的。
秦非夜一愣,有些诧异,“你怎知?”
“你用的可是我制的金疮药,我能闻不出来?伤的重吗?”叶挽歌突然明白了秦非夜的来意,大抵是来感谢她给的金疮药?
要知道,她做的金疮药,那可是寻常的药比不上的,那止血凝血的药效,可是非比寻常。
这一点,足够秦非夜特地来一趟感激她。
“无碍。”秦非夜捂了捂左边的胸口位置。
“……你不打算说说怎么受的伤吗?”叶挽歌对秦非夜这么少言寡语的样子十分的无奈,她坐了下来,给秦非夜倒了一杯茶。
秦非夜握了握拳头,暗暗深呼了一口气,才在叶挽歌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此刻,其实十分不自在。
他怎么会如此魔怔?
大半夜的竟然就迫切的想要看看她好不好,在做什么?
这样的念头刚起,就发现自己人已经在叶挽歌的院子里了,偏生这个女人还敏锐得不行,竟然了立刻就发现了他,还使诈骗自己出来。
真是狡猾的女人……
“剿匪时我一时大意中了一箭,幸亏有你的药。”秦非夜十分简言意骇的说着,实际上当时却是凶险非常。
这一箭离心脉很近,当时的大夫都说若是拔了箭必然会止不住血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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