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吓我。”
“嗯。”秦非夜抿着唇应了一声,他看着叶挽歌,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两人看着看着,双唇就自然而然的贴在了一起。
他们坐在不知道到底有多高的悬崖之上,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头顶是朗朗繁星,耳边是徐徐凉风,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之中,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那样的炽烫。
带着死里逃生的缠棉。
叶挽歌不知道,在自己心里的某一处,秦非夜已经慢慢的扎根,在她的心间,长成一片拔除不了的森林。
她想,两个人都活着,这种感觉真好。
若不是秦非夜有伤在身,大概能在这里把叶挽歌当场办了。
可惜,他伤重得动一下都困难,何况是搞事情。
叶挽歌轻轻推开了秦非夜,她想起一件事来,“说起来,我上次醉酒那一次,我们根本就没那什么吧?”
就是秦非夜骗她,说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那一次醉酒。
起初叶挽歌还真的信了,信了自己或许真的是醉的太厉害了才短片了。
可是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如果两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实,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挽歌觉得,她被秦非夜骗了。
秦非夜自然知道叶挽歌在说什么,他别开了脸,没有回答。
“好啊你个秦非夜,竟然骗我呢!”叶挽歌将秦非夜的脸掰了回来,他的薄唇此时一片殷红,下唇还带着点自己咬伤的唇印,看起来不知道多惑人。
“那夜你的确轻薄我,虽无夫妻之实,但也……相差不甚远。”秦非夜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
叶挽歌这个女人,着实与众不同,想法也怪异,若是她知道了那也他们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会不会不认?
秦非夜觉得,叶挽歌很有可能做的出这种事情。
叶挽歌只觉得秦非夜可爱得不得了,她笑出声来,心中一动,明亮的眼睛灼灼的看着他,“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只是喜欢我,才想娶我?”
意识到这一点,叶挽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开心。
这个别扭的男人,是因为喜欢自己,才编出什么夫妻之实负责任的话吗?
真逗。
秦非夜十分别扭的眯着眼,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下巴微微抬起,“嗯。”
“什么?嗯什么?”叶挽歌故意凑到秦非夜的耳边大声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