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的冲动,冲上前就和叶挽歌打起来,他喘着粗气,脸色都涨红了几分。
“怎么了?”秦非夜微微皱着眉看着陈宣统,语气里透着几分寒意,“少城主为何一脸怒容,可是对本王不满?”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陈宗辉轻轻扯了扯陈宣统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不可在此时和秦非夜冲撞。
陈宣统强行按捺下自己的不快,如鲠在喉的挤出一句话来,“在下……不敢。”
秦非夜敛下眸子,淡淡说道,“那便走吧。”
叶挽歌在一旁心情十分好的扬了扬眉,颇为挑衅的看向陈宣统。
她就是故意的怎么滴?
她就是想气死陈宣统怎么滴?
哎呀呀,这种气人的感觉真是不错啊。
就是那种,你明明恨得我牙痒痒,可是你却耐我不何。
过分吗?
一点都不过分吧。
叶挽歌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这陈宣统昨日派了两拨人来杀她,这个仇,她一定会报。
昨日待客居的那两条人命,叶挽歌还没跟陈宣统算呢。
她就是伤了陈天宝又如何?
又不是她叶挽歌无理取闹,也不是她叶挽歌无理在前!
从头到尾,都是陈天宝咎由自取!
若不是陈天宝仗势欺人,若不是陈天宝试图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吗?
不会!
所以,叶挽歌从来不觉得自己狠毒,也不觉得自己下手重,废了陈天宝又如何,剜了陈天宝的眼睛又如何?
那是陈天宝应得的报应。
况且,被陈天宝蹂躏致死的女子,可远不止一个两个。
从前,那些女子没有反抗之力所以没办法报复,可她叶挽歌不同。
她叶挽歌,可不是陈天宝能招惹的人。
而陈宣统,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儿子,竟然连她都想杀?
昨日,若不是她察觉出那酒里有毒,又会有多少条无辜的性命要丢掉?
陈宣统这人,仗着淮北的权势,如此目中无人……
哼,叶挽歌今日便要让她尝尝,何谓叫仗势欺人。
“我瞧着少城主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莫非,少城主还要怪我伤了令公子?可是……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是你们家的天宝少爷对我不规矩在先,又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