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北侯,你来得正好。”秦非夜语气淡漠之中透着一点责问的以为。
秦非夜既然开了头,下面的长篇大论,自然是要交给叶挽歌了。
叶挽歌上前一步,神色清明的看着定北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我还以为定北侯会很伤心呢,原来没有啊……不过,定北侯您既然来了,我可要跟您好好告个状,也想请定北侯告诉我,您这儿子和孙子,到底包藏什么祸心?”
“哦?郡主此话何意?”定北侯眼神微微眯着,还未等叶挽歌说话,便又开口道,“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王爷和郡主,请移步前厅说话吧。”
以他的身份和年纪,对后辈甚至只是小辈的秦非夜和叶挽歌,自然也无须太过客气,这样恭敬之中带着几分长者傲气的态度,恰如其实。
叶挽歌勾了勾唇,看了秦非夜一眼。
秦非夜点了点头。
“宗辉,你也一起。”定北侯看向陈宗辉,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身后的两名护卫模样的人立刻跟上了。
而秦非夜等人和陈宗辉,也跟着定北侯离开了陈天宝的屋子里。
从头到尾,定北侯就没有给过陈宣统多余的眼神,仿佛当他不存在般。
陈天宝的死,定北侯似乎也不放在心上。
这种态度,让陈宣统十分难受。
可,他无可奈何。
整个淮北,若说还有陈宣统忌惮之人,那便只有一个定北侯了。
他的父亲,无比威严的存在。
陈宣统看着定北侯等人离开半响后,才掩着面痛苦的蹲下身来,他看着已经了无生息的陈天宝,眼底的恨意一波波的涌来。
杀子之仇……
他,他竟然要忍下这口气?
陈宣统知道,定北侯方才这样轻描淡写,就是要他不准动怒,不准找秦非夜麻烦,可是,这是杀子之仇!
陈宣统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陈宣统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眼底恨意滔天。
……
前厅。
秦非夜坐在主位右侧的位置,而定北侯则坐在左侧。
叶挽歌和陈宗辉分别坐在下方的位置,几人脸上神色蓦然,心思各异。
最后,还是定北侯率先开口,“王爷,关于天宝这件事情,不论孰是孰非,我希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