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知道?”
谋害皇嗣这个罪名一出,谁人不知道后果如何严重?
乔二婶被叶挽歌这话一惊,耐不住的从叶景望身后跳了出来,“你说什么?谋害皇嗣!什么谋害皇嗣!云儿不过是失手将安卉推入池中,哪来这样大的罪名!”
叶挽歌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哦,二婶原来觉得是小事?只是失手推了安卉姐罢了?那这样的小事,二婶何必来求我?”
“挽歌,太子妃……当真要以谋害皇嗣的罪名处罚迎云?那岂不是,岂不是……”叶景望后面的话不敢说。
就算他不在朝中当官,但多少也是知道这罪名何其严重的。
轻则问斩,重则抄家,再严重的甚至诛九族也不为过。
谋害皇嗣之罪,哪里是小罪?
这罪名如何判定,都要看这皇嗣在皇上的心中有多重要了。
如今太子是储君,日后便回事皇上,而太子子嗣单薄,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太子妃剩下一个皇孙,所以安卉腹中的孩子……
实在很难说在太子心中是何地位。
但不管怎么说,不管安卉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是皇嗣无疑!
叶景望脸色有些煞白,他们夫妇两今日早上去看叶迎云的时候,连叶迎云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层的严重之处!
她以为,被赶出太子府,便已经是极重的惩罚。
即时是这样的惩罚,对叶迎云来说,也已经是天大的打击了。
所以,叶迎云才如此急切的求着叶景望和乔二婶为自己奔波,希望可以从轻处理。
可如今,竟然犯的是谋害皇嗣的罪名?
这便……
说实话,叶景望在那一刻有些退缩,他恐怕会连累到自己!
“谋害皇嗣,其罪如何,我想大家都清楚。”叶挽歌笑意盈盈。
“你是说,太子妃,会,会赐死迎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乔二婶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如此严重。
“是否,还会连累……家人?”叶景望皱着眉头。
叶挽歌一副我毫无办法的模样,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二叔二婶,我又不是太子,也不是太子妃,如何知道会如何处置?二叔,我虽然与太子妃是有几分交情,但我着实没有理由和立场去替迎云说话啊。”
叶景望琢磨着叶挽歌的话,觉得她便是在暗示自己。
她想要什么?
究竟要他们做什么?
叶景望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