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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歌险些笑出声来,她看着眼前易过容的秦非夜,拍了拍他的肩膀,“请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再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再说这样的话。”
秦非夜深情款款的看着叶挽歌,在他的眼里,无论叶挽歌是什么模样,都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他眼底带着笑意,正欲开口,“你在我眼里……”
“打住打住。”叶挽歌立刻捂住了秦非夜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肉麻的话。
秦非夜笑着拉开叶挽歌的说,“你若是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不能说,我便夜里再说。”
叶挽歌一副看着外星人的眼神看着秦非夜,“秦非夜,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喂。”
秦非夜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在你面前,无须讲究这些。”
身后的阿七和如影: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吃狗粮。
两人相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作孽啊,主子自从跟叶挽歌在一起之后,完全变了个人!
几人走到如影和阿七两人安置马匹的地方,取回马匹之后,便离开了淮北。
“我们出城吧。”
叶挽歌翻身上马,便率先纵马离开,秦非夜立刻跟了上去。
他们出城倒是比预料中的要顺利许多,他们原本以为,那陈宣统定然不会如此就善罢甘休。
毕竟在陈天宝死的时候,那陈宣统眼底的恨意和杀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一行人离开淮北,在淮北城外二十里地的树林之中停下歇息。
如影正在替叶挽歌将脸上的易容卸掉。
这幅模样自然不会带回汴京了。
叶挽歌一边仰着脸给如影卸妆,一边看着秦非夜说道,“看来,是我们低估了陈宣统,此人倒也没有那么莽撞。”
“此人看着不像是会如此冷静之人。”秦非夜摇摇头,他始终觉得,陈宣统这个人,睚眦必报。
他刚刚痛失爱子,不可能就这么忍下这口气的。
“我本来也这么想,看他之前的眼神,仿佛是要将我们生吞活剥似的,我还以为他一定会派人伏击。”叶挽歌也赞同说道。
“不过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人追来或者埋伏?或许是定北侯敲打他了?定北侯那个人,虽然倨傲了一些,但是看着野心并不大,他只是偏居一隅,对朝廷和皇家尚有敬仰之心,可那个陈宣统……却是在淮北出生,极少接触皇权,对朝廷可没什么敬仰之心。”
叶挽歌想起陈宣统那眼神,当时的他,若不是定北侯及时赶到,大概已经动手了。
他竟然现在定北侯府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