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勾起我任何回忆,却给我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其它几条报道这件事的新闻大同小异,没有一家提到受害者的名字,而且我也查不到凶手被抓的消息。我关掉网页起身离座,在前台付完帐后直奔出租屋。
天还没亮,我拿出市区地图在灯下查看,西道路是一条城市边缘的小路,离这儿很远,我立刻带上地图出门,在家里前后待了不到五分钟。
我在街边等了很久才招到一辆出租,路上车辆稀少,司机加快速度在不长时间内就到了目的地,我没让他等我,付了钱让其离开。
西道路一共也不到两百米长,只有一条巷子,里头并没住着人家,我走进去没多少距离路灯就照不到了。
“我来过这儿,绝对来过。”我对自己说,七月七日晚上我到这里来见了那个老兵,但具体细节完全没有印象。
那个老兵是谁,我又为什么要选这么个地方?
我在黑暗中站了很久,试图回想起一些东西来,但并不成功。难道是我杀了那个老兵?我不禁毛骨悚然。
天光终于开始放亮,我环顾四周,现场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叹了口气,走出了巷子。
手机突然响了,“喂,你怎么走了,你在哪里?”岳晓含听起来才刚睡醒。
我当然不想让她知道,于是回答:“夜里有点急事,你等着,我带早点过来。”
给女人买早点,我已经走得太远了。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我看着岳晓含在我面前狼吞虎咽啃着煎饼喝着豆浆,心里不禁直摇头。
她显然不是那种细腻含蓄的女人,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个浓妆艳抹凶巴巴讨要房租的母老虎,现在我当然知道撕掉伪装后,她的内心其实很脆弱。
带着一个小孩的单身女人,说白了就是常讲的拖油瓶,这种女人除非是绝色大美女,否则很难找到下家,然而目前看起来我成了接盘侠。
“你不吃吗?”她啃完了一整个煎饼,才想起问我。
“不饿”我把外套拿回来,“过会儿还有事要走,如果有情况打我电话。”
岳晓含撅了撅嘴,但还是点着头道:“嗯,知道了。”
“还有,以后别再到我那里去,给我个地址,我去你那里。”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一下握紧我问。
“没事,只是以防万一,许子闻有麻烦。”
“你联系上他了?他在哪儿?”网首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你不要掺合进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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