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还真没意识到昨夜是我第一次用“晓含”称呼她,那无疑证明潜移默化里我已经真的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了。
也许我这个不死人在她身边,真的提升了她的信心和胆量。
出租屋楼下的信箱里什么也没有,我上二楼打开门,屋里一切如旧,没有被人闯入过的迹象,皮箱还安稳地在原位。
窗帘本来就没拉上,我过去先朝对面楼房竖了个大大的中指,不管高明泽那家伙有没有重新架设摄像机,我先图个爽再说。
然后我拉上帘子,进浴室好好冲了个澡,摸了摸门牙,还好K那一拳没影响到,我很早就发觉一旦牙被打掉,长出来的速度远比皮肤肌肉骨骼恢复起来要慢得多。
我只穿了条裤衩,开了吊扇,仰面倒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几分钟内就睡了过去。
我发觉最近对睡眠的需求好像在增多,以前连续几个晚上不睡一点事都没有。
临近深秋,吊扇刮得我有点冷,短短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不知怎么的已经睡意全无。
我盘腿坐起来,瞅了一眼手机,也才刚过正午而已,今天该干点什么呢?我突然“呸”了自己一口,不许再问这个消极乏味的问题,应该说今天该怎么让自己觉得是生命中又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日子呢?
许子闻左衣柔还在逃亡,我害得他们丢掉了家;杨平还在那个组织手里吃苦头,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王大录依旧在躲藏,他能答应我出来冒个头已经很不容易了;就连岳晓含也天天辛苦地带孩子,好像只有我自自由由想干嘛就干嘛。
如果真给高明泽他们打电话会怎样,他们真会乖乖发杨平还活着的证据过来?何况这破诺基亚也接收不了直播视频啊。
其实我一直觉得昨夜K撤得有点太容易了,如果我是他,一定不会相信一个男人敢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起炸死。是他认为自己的命太精贵,还是觉得我这个不死的怪物本来就冷血无情不能以常人来考量?
如果这招管用,以后我大可拿真的雷管去一次次耍流氓,这个主意似乎真行得通。但反过来一想,要是单身的话没问题,现在有了岳晓含和小岩,玩这种手段好像很危险。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必须想办法尽早把杨平弄出来,既然昨晚K没有抓住许子闻,那么杨平作为诱饵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被他们杀掉,那些人会认为我和许子闻仍然会找机会去救他。
许子闻没有和我联系是对的,因为不知道我的结局如何,昨天他和左衣柔应该是沿着紫檀路的另一边去了乡村地区,这条路虽然窄小但弯弯曲曲很长,一直开下去就会进入兴原县内。
我没有什么朋友,要救杨平光靠自己的力量肯定不行,但我又不能过多去麻烦王大录,撇开他乐不乐意不说,把他牵扯进来迟早会暴露我的秘密,以他的性格,知晓后对我的态度会变得怎样很难预料,毕竟我两次赌赢他都不光彩。
想到王大录,我又记起昨晚他问我的话,听起来他好像认识J,至少他相信认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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