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即接下去,“我怎么总觉得你对池田慧子有好感?按理你该恨她的,那家公司对你父亲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不该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态…”
谷博惠的表情一下僵住,似乎被点中了,“对不起”骆阳平马上意识到话说得过重,“小惠,她不是我们一路的…”
谷博惠咬了咬嘴唇,沉默了片刻才道:“爷爷说过,宽恕比报复来得让人宽心,何况当初提供致幻药的也不是她…”
“可别忘了你体内的病毒…”骆阳平刚说出这个脸上就一怔,仿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小惠,有一种绿色的晶体粉末,你听说过么?”
谷博惠转脸看了看他,道:“我不仅听说过,还亲眼见过。”
“是组织不久前才发现的东西对不对?”骆阳平又问。
谷博惠点了点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有一种金属也是绿色的”骆阳平凝望着大海远处,“我在想这两种东西,会不会其实是同一种物质的两类形态,或许可以杀死你体内的病毒。”
他很肯定池田慧子没有告诉过这女孩用那种绿色粉末加不死人血对冲清除病毒的理论方法,“怎么可能呢,骆桑?”谷博惠果然睁大了眼睛问。
“我很难解释清楚,但池田慧子的公司正在研究。”骆阳平道。
谷博惠讶异未消,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也许池田慧子真的是个非常复杂的人”骆阳平并没直接回答,“一个有着两副面孔的女人”。
他转目回看着谷博惠:“你算是完全脱离他们了么,池田慧子没联系过你?”
“联系过,但我没理。”谷博惠低头看着饮料罐子,“我有种感觉,她其实知道一切。”
骆阳平没有回话,相反一下变得沉默,他十分清楚池田慧子的清查能力,她没有揭破谷博惠,也许是一种表达歉意的方式,可给谷博惠注射病毒又算什么意思?
“骆桑,你在青木原里是不是遇见了近卫冥幽?”这女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她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和藤原课长去那里,跟那个叫安真龙本的人有没有关系?”
骆阳平心里一抖,马上拿起罐子又喝了一口,说实话他有点吃惊,可并非因为对方这样问,而是听上去谷博惠连藤原绫香是卧底警察都不知道。
“为什么这样问?”于是他说。
“那个时候安真龙本也去了青木原树海”谷博惠道,“而且走前告诉了爷爷”。
骆阳平瞳孔收缩,这才是他关心的,“告诉谷博前辈?为什么?”
“爷爷讲过,安真去那里是为了救他儿子,那是唯一的机会。”谷博惠道,“我不知道细节,但根据爷爷所述,安真随身带着至关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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