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面子?”
我正想告诉铁山,面子是小,保住性命才是大事。
但就在我想开口的一刻,拥堵在通道中的数百位保安齐刷刷的向两边靠去。
与此同时,空出来的通道中央,几道年轻的身影朝我们缓缓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壮硕青年。
一身简短的黑色毛绒皮衣,九分皮裤,配着双尖头皮鞋,头发抹的锃亮。
他双手插着裤兜,嘴角叼着烟头,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模样。
在他身后,三男一女分列两旁。
跟随着他的步伐,始终落后半个身位,显示出对他的尊重。
“棠少。”被铁山掐着脖子的富态男子见到皮衣青年,当即出声求救。
“大过年的还真热闹啊。”皮衣青年走至305包厢门口,丢下嘴里的烟头,吭声道:“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嘛,何必动刀动枪的,见了血也不吉利呀。”
“能做主?”铁山咧嘴笑道。
皮衣青年示意保安搬了张软沙发过来,大摇大摆的坐了上去。又从袋里摸出个绿色鼻烟壶,钻着鼻孔哈欠连天道:“我要是不能做主,这天上人间就得改名换姓了。”
铁山松开左手,一脚将富态男子踹了出去,解气道:“能做主就好,我还以为天上人间姓刘了呢。”
“棠少......”富态男子跟条狗似的爬到皮衣青年身边,诉苦道:“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家伙在包厢闹事不说,还打伤了好几个客人。我与他说理,他就动手。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阿欠。”
皮衣青年打了个喷嚏,顿显神清气爽道:“你的事晚点再说,滚一边去。”
“哎,哎。”富态男子恭顺站后,老老实实。
“怎么说?”皮衣青年翘着二郎腿道:“你要找个能做主的人下来谈,我下来了。”
铁山靠着包厢大门将之前发生的事清清楚楚说了一遍,正色道:“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皮衣青年扯了扯衣领,端正坐道:“钱确实不该收。”
说着,他眯眼望向纹身青年道:“刘飞,你怎么说也是刘沛的亲侄儿,我陈少棠的狗。怎么?平时没给你钱花?沦落到打家劫舍了?”
“不,不是......”名叫刘飞的纹身青年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瑟瑟发抖,委屈道:“棠少,我女朋友的手链确实要好几万。”
“几万块很值钱?”皮衣青年嗤笑道:“没钱了跟我说啊,哪能因此丢了我天上人间的脸呢?”
刘飞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