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或许三年都没有。”
“怎么会呢。”我惊讶道:“她现在不过六十四五岁,好好调养身体的话,活到个七十多不是很正常?”
灵溪正在超车,停顿了一会回答我道:“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了,哪怕我们帮她渡过此劫,命中报应也由不得她平安无事。”
我打开车窗透气道:“您不是说报应被她儿子一家三口承担了吗?怎么还有报应?”
灵溪匀速行驶道:“死在她手里的婴儿起码有几十个,婴灵投胎极难,往往需要等待几十年甚至更久才能换到一次投胎为人的机会。”
“刘兰芳只看个人利益,不顾婴灵投胎之苦,这些东西岂会甘心放过她?”
灵溪挑明道:“她的房间里站满了当年被她掐死的婴灵,这都是等着报仇的呢。”
我无言以对,心中犯寒。
正如灵溪所言,世间各行,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
信或不信,规矩就是规矩。
就像我爷爷,杀了一辈子猪,一直遵从着杀猪匠一行的规矩做事。
只是因为一次无意间的坏了规矩,就此丢掉了性命。
这份委屈,又该跟谁诉说?
下午两点,我们顺利回到别墅。
灵溪让我将紫金公鸡带到二楼杂物室养着,等凑齐了菩提心和无籽向日葵再帮我压制体内的恶灵。
我早饭都没吃,此刻饿的不行。
拎着大公鸡丢到杂物室后,我撒了几把米,找了个不锈钢大碗盛水。又急急忙忙的跑去厨房煮面。
热了下昨晚的剩菜,和灵溪一人一碗“盖浇面”凑合着先填饱肚子。
吃完面条,我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休息。灵溪从包里拿出那块昆仑至宝九阳镜轻柔的抚摸着,满是痛惜之色。
这块掌心大小的厚重镜子在刘兰芳家的时候我是看到过的。
通体金黄,好似黄金打造。
镜面小巧,四周雕刻着晦涩难懂的字纹符号。
灵溪当时以银针刺穿刘兰芳的后背颈脖,将九阳镜贴了上去,强行拉扯不愿离体的阴气。
我不清楚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但灵溪此刻心疼的模样,很显然,这面镜子似乎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