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被云舒逼得无话可说,谢闵行在内的所有人,都憋着一阵笑,不能笑出声。
在座的人,都佩服云舒的性子。
任何时候都能化严肃于神奇。
谢爷爷看到谢闵行也在抿嘴,上扬的嘴角,谢爷爷面上挂不住,“小舒脑子里是水,你的脑子里是面粉么?”哼,说不过你老婆,我就说你。谢爷爷顽皮的想。
一家人都聚齐了,谢闵西第一次感觉真好。轻松的气氛,谢闵西欢笑言说:“爷爷,不是大哥和大嫂的错。是我引起的,爷爷你说我吧。”
谢爷爷瞪着谢闵西:“你觉得您能逃过?她俩一个水一个面粉,你就是那根棍子,把她俩搅成浆糊。”
谢闵西和谢闵行挨批评,云舒继续活跃气氛,笑脸凑过去:“爷爷,你还挺时髦的啊,连脑袋里是浆糊都知道。”
谢爷爷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
看到一少一老拌嘴的模样,谢家客厅欢快的氛围彻底掩盖谢闵西失踪的事情,谢夫人听到云舒和谢闵西的声音,便催促:“闵行,快带小舒回去休息吧。闵慎你也回去,坐了一夜的飞机。我陪西子回房间。”
谢闵慎没有回卧室,倒是跟着到谢闵西的房间,想知道具体。
云舒打了半天的草稿没用上,回到房间一头栽倒沙发上就睡,一直到晚餐时间。
饭桌上,谢爷爷乐呵呵的夸奖云舒:“你这丫头机灵的很。”
云舒正吃着蔬菜,嘴里还叼着半片叶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手在桌子底下拉拉谢闵行的衬衣:“谢闵行,爷爷这是又要批评我?”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爷爷怎么自己破规矩呢。
谢闵行看着衣角上的嫩白小爪子,心中起了逗她的心思:“叫声老公,我告诉你。”
“老公~”谢闵行话音刚落,云舒软软糯糯的叫起,星星点缀的眼睛一直盯着谢闵行不眨眼,这一叫,谢闵行的心中住下了一只猫,时不时挠挠他的心房。
有生以来第一次,内心酥麻。
谢闵行缓解异样,喉结上下滚动,他夹起一个狮子头放在云舒盘子中,温柔具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爷爷夸奖你呢。”
云舒眼中的星辰变成迷惑的模样,她不解:“为什么?”她没做什么好事儿啊,当然她也没做坏事啊。
这时,只听爷爷爽朗的笑声问,“小舒啊,你怎么知道西子不在商桥上学呢?”
谢闵西就知道,说的是她的事,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当缩头乌龟吧,别太冒尖,下午刚把妈妈和哥哥安慰好。可别在餐桌上出岔子。
云舒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原来是这儿啊。”她问谢闵行。
谢闵行点头,“给我们解释解释。我也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