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珝站在妈妈的墓碑前,他泣不能言。
他转身对姐夫和姐姐说:“我想单独和妈妈在一起一会儿。”
谢闵慎也担心太冷,墓地风寒,于是拥着林轻轻先走。
等到林珝一个人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妈,我想你。”
“我还没有给你讲完,我到底是怎么发现他们在柜子里的。”
墓碑上是林夫人温柔的笑。
林珝伸手摸着妈妈冰冷的墓碑说:“我那天就发现了他们的衣角露在外边一点,柜子合不上。
你看,还是你教育我,要善于留心一些细微的细节。”
自己的妈妈算是听完了他幼时的故事。
林珝双膝跪地,头重重的磕在母亲的墓碑前,“以后我会保护好姐姐的。”
林夫人还是那个温柔的笑。
在狱中的林倩被缉毒所单独看押,林倩在吃饭的时候,听到身边人对她的议论,“这个女人可不敢碰,她有HIV病,被咬一口不得了。”
林倩听到了,她的勺子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找到狱警问:“我是不是有病?”
狱警:“都不好好吃饭,想挨打是不是?”
林倩知道,她知道了。
一瞬间她感觉天旋地转,她眼前突然黑了一片。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手上还带着手铐。
她的病例条上,清楚的写着传染病还有三个字母,林倩的呼吸再次不顺畅。
是在一个傍晚,林倩服毒自尽。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林轻轻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发愣了有五分钟,才继续吃饭。
她没有问更多,也没有时候风凉话。
人活着太脆弱,林轻轻会过好她的生活。
“闵慎,我今天给你蒸馒头想吃么?”
谢闵慎:“我娶媳妇儿可不是给我下厨做饭的,我不想吃你做的馒头,我想吃你身上的……”“滚,老色鬼。
死流氓。”
谢闵慎这次才歇停了一段时间。
刘氏本就是将死之人,她得知女儿的噩耗后,还不等行刑的时候,也随着林倩去了。
谢闵慎又将这事儿告诉了林轻轻。
“希望她永远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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