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也会呀?”
“我洗头不这么麻烦,但是给你洗头,什么工序都得有。”
他轻柔媳妇儿的头发,眼看着心想着:怎么老婆连头发也这么好看。
洗发乳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他的手掌,紧贴林轻轻的头皮,在她的发丝缝隙间清洗。
林轻轻:“你是不是特意学过?
力道一点也不重。”
“这哪儿还用学,我是用我全身最轻的力气来为你洗头,平时敲你额头一下,你都痛的控诉我,像个玻璃媳妇儿,我给你洗头可不得轻点,一不小心给你脑袋捏变形了,我去哪儿找这么美的婆娘。”
林轻轻:“你可以闭嘴了。”
五分钟后,又一份温水送进来,士兵看到谢闵慎在单膝跪地为老婆洗头,调侃的声音响起来。
林轻轻脸红,她早知道就自己洗头了,还被别人撞见,她光荣了,谢闵慎会不会被昔日的战友嘲笑。
谢闵慎:“你嫂子刚生完孩子不久,不能自己洗头,我代劳了,你向我学学,以后有媳妇儿了,也伺候的舒坦一点。”
“是,长官,向你看齐,向你学习,不过,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开一门追媳妇儿的课啊?
我们现在一个队全部单身。
从哪儿能找来像嫂子一样好看的媳妇儿?”
谢闵慎说起这个就骄傲,“这啊,看命,你们没这命,别想了。”
他的轻轻天上地下仅此一个,绝无二人,已经被他谢闵慎抱回家生孩子了。
头发洗好,身子就不劳烦谢闵慎了,“你出去,我自己身上擦擦。”
“我给你擦后背,你需要我。”
林轻轻:“你还不嫌刚才不丢人?”
“不丢人,我巴不得他们都看到呢。”
褪去衣服的林轻轻,肚子上有一条恐怖的疤痕,轻而易见。
谢闵慎手放在那上边。
她的轻轻年纪小小就为他生儿育女,谢闵慎看着那个疤痕仿佛是长在他的身上。
林轻轻:“我又不痛,医生也说了我年轻慢慢恢复就好了。”
谢闵慎小心翼翼的在林轻轻的身上擦拭,唯恐一个力道不注意,将妻子娇嫩的皮肤擦红。
睡衣换上,林轻轻便已经不会外出,她躺在谢闵慎的里侧,身上盖着这里独有的被褥,“闵慎,我们晚上睡觉会不会头顶飞炸弹啊?”
谢闵慎失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