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和江夫人泪眼流淌,她们都知道这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悦来年华,那个卧室,江夫人在江研行刑的那天,她进去了,里边还挂着江研的衣服,她疯了似的都抱在怀中,失声大哭,止也止不住。
卧室的老江听到妻子的哭声,没有去哄,他一个人也在无声的大哭:孩子,你真傻啊,爸说了要替你顶罪啊。
江研死的那天,是秋季的最后一天,谢闵西的胳膊已经好了,那天没有一个人打扰她,她就坐在妈妈的花圃中亭子里,看着周围的黄花,她身旁放着的是一捧野菊。
她去到一个空地旁,徒手扒出一个坑,将菊花埋进土地中,还有那个第一次见面她就送给自己的棒棒糖,都埋进去了。
从此之后,谢闵西的世界里没有江研这个人。
老江一直在问警察,是谁报警说他出现事故,让他们去救的自己?
警察一直不透露对方的手机号码,并且称这是隐私。
后来老江动用了关系,才看到那个熟悉的报警号码。
看到手机号码后,他们夫妻俩都红眼了好久。
江研,还是报警了。
……谢家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江家的人再次上门提亲的时候,这次,只有他们。
当天云舒提出说要吃水席,让她婆婆做。
“妈,去吧去吧。”
谢夫人接待宾客,佣人也上手,还有云母江夫人一起去做。
谢闵西也露出了该有的娇羞,人家提亲都上门了。
男人们老是聚众说没意思的话,云舒说自己老公:“你还不如给我剥瓜子。”
谢闵行手心中有大约一百个的瓜子仁,他刚才不吃都是自己剥,然后凑在妻子的嘴边,“张嘴。”
接着满满的瓜子仁进入她的小嘴儿中,“唔,好好吃,老公我爱你,么么哒~”小家伙带了一个小礼帽,他挤进爸爸的怀中,掰开爸爸的手掌,“唔爸爸要,要。”
谢闵行抱起儿子坐在他腿上,“爸喂你吃奶糖。”
屋子里很暖和,他们都谈笑风生,脸上还是以前的笑容,谢闵慎怀中也抱着一个小的,谢先生怀中抱着一个大的。
云父不吭声,手中也剥了不少瓜子,这也是为女儿剥的,后来他看到女婿手中的瓜子仁,感叹,女儿不用他操心啦。
江季在一边开玩笑说:“谢闵行我给你出本书吧?
书名就叫:在家中没地位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她的后背被谢闵西拧了一下,“你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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