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你不想?”
周俊点头:“谁不想。”
云舒不听她俩打闹:“我老公来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拜拜”
“明天见。”
云舒一蹦一跳回到车里,谢闵行就伸手拉住云舒为她暖手。
“办公室暖气不管用?手怎么这么凉。”
云舒:“我出来的时候去洗手间洗了洗手。”
“没热水供应?”
云舒翻白眼,哪儿有公司洗手间还供应热水的?“你想什么呢,卫生间怎么会有热水?”
谢闵行发动汽车,随口一句:“很快就有了。”
云舒没放在心上,回到家就剩下四个人坐在餐桌上用餐。
餐厅里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丝毫不尴尬,偶尔谢闵行会和谢先生说一些商业上的事情,云舒听不懂就拉着谢夫人唠嗑说东话西。
夜里,谢闵行又被打发去沙发上,云舒涨了胆子说:你不睡我睡!
谢闵行认输,他睡!
他有自信云舒会心疼他,最后让他上床。
云舒可没有他这份心思。
夜里,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
云舒软绵绵的叫:“老公。”
“嗯?”黑夜中,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快速回应。
云舒心脏又扑通扑通跳的老快。
云舒在黑夜中睁开星河眼睛,一眨一眨的,“老公,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谢闵行:“爷爷是去邻市参加政治大会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爷爷都一把年纪了,而且只是挂了个将军的虚职,怎么还需要全国各地乱跑。”
谢闵行:“将军是个虚职,但是将军麾下的将士可不容小觑。副总统是爷爷的学生,安城某军团总司令是爷爷一首提拔上去的……还有开国元勋这身份。”谢闵行没有说,云舒还是小,没有了解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
云舒认真道:“国家就不顾及爷爷的身体了么?”
“放心,管家陪着,没问题。随行医生也带了五个。”谢闵行宽慰云舒。
云舒放了心,加上睡意来袭,很快就沉睡了。
翌日,云舒刚到公司,就遇到了安琪,云舒看安琪在毛经理门口徘徊,云舒问:“安琪,你有事儿找毛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