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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
朱焉气的想笑,“妈,我们要竞标的地。”
“啊,就我给你发的照片啊,我们这儿没有那块儿地,我是从别的地方保存下来的图片,我们南国哪儿还有那么大一片地没有开发?”
朱焉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叫没有拿块地?
朱欣的意思是想找个替补的都找不到?
“妈,我感觉你在逗我。你明知道没有那块地,你还给我发照片?”
朱焉觉得,真是醉了。
朱欣说起来也有理,“你让我找地,还说了那么大一堆要求,我都告诉过你,南国没有你要求的那种地,你还说让我随便找,符号要求就行。我不是给你找了,你怎么还怪我?”
朱焉在咖啡厅,无语的揉太阳穴,“现在怎么办?他人都亲自来了,不见到地誓不罢休,妈,你让我怎么办?这事只要被他发现,我们母女俩后半生都完蛋了。”
没有钱要免死牌有何用?
朱欣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母女俩好好筹谋筹谋。”
“筹谋,还怎么筹谋?”朱焉要被母亲给气死了。
朱欣人老心狠她阴森森的凑近朱焉,“我给你出个主意。让你也不用暗中转移财产,钱直接都是我们的。”
“什么主意?”
……
瑞士的谭岳几次总是从梦中惊醒,他浑身出虚汗。
他不放心家里,父亲和朱焉结婚,他没有参与,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只是王珊给他打了个电话,依旧是在自恃圣母光环,“继儿子,不管你多少个小妈,我都是最疼爱你的小妈。”
“滚。”
今夜,他拿起手机打给王珊。
“喂,想你小妈了?”谭岳主动打电话的次数少的可怜,王珊免不了调侃。
谭岳起身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飞流直下的瀑布,欣赏着半黎明的清晨,“小妈,我爸怎么样了?”
“你爸?他不是和朱焉结婚了,过得应该不错吧。”
谭岳不放心,又道:“我经常梦到我爸,浑身血看着我让我救他。”
王珊收去戏谑,“经常?”
谭岳嗯了一声。
“小妈,你帮我去看看我爸吧,我不放心。”
王珊在剧组,一把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