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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
众教练不出意外的说:“又一辆。”
这个豪门家的夫人自从来了这个学车场,第一天不懂规矩,不等教练上车,她就开着学院车踩油门,一下子撞上教练车。
以为第二天会好一点,一个教练坐在副驾驶,帮她踩刹车,结果她因为过度紧张,误踩油门当刹车,上去就撞墙,连给人家教练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第三天这位夫人上车的时候没人敢坐副驾驶。
后来大家一起帮她看,都约定了不坐副驾驶,结果用力挂挡的时候,错把前进挡刮成倒挡,一下子,华丽丽的怼上了后边的墙。
第四天,她的男人来赔钱了。
这是第五天,还不知道她要怎么做呢,结果,一个轻轻松松的倒库,还没有手脖粗的钢圈,得了,歪了!谢夫人的名声在学校出了名的,来了几天撞了几天。
再这样下去,驾校的车,都得被她家换一个边,最主要是谁家能搁这样的折腾。
谢夫人下车的时候,丢死了人。
五个教练,按理说她这些天都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结果她还没有控制好。
有时候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谢夫人这些天晚上做梦都是开车,面前是墙壁,她的车朝上撞。
谢先生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一旁驾校的财务。
他上前手拍拍谢夫人的肩膀,给她安慰,“是这家驾校的墙不结实,不是你的问题老婆。”
谢夫人叹息,“西子也是在这里学的。”
谢先生学儿子撩儿媳的动作,顺了顺谢夫人的发丝,“西子只是在这里考试,不是在这里练车。
我带你回家?”
身后,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唤,“奶奶,爷爷。”
她们的长孙小家伙来了。
一旁的人让看一条路。
小家伙开开心心的放了一天的风筝,他跑过去,抱着爷爷奶奶的腿。
他现在幸福的,都不知道该让谁抱抱了,想要爷爷又想要奶奶。
谢夫人刚又撞铁杆,她虚的胳膊没有力气,谢先生将孩子抱起来。
“小财神告诉爷爷,去哪儿玩儿了?”
“放我空,天上飞。”
谢闵行牵着妻子的手走上前,“带他去河岸公园放了一天的风筝。”
他将视线对准那辆车屁股又被磕了的车,又看到母亲不好意思的一面,不等他开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