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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拿出你们刚才做的装饰品,我们放上去,插上蜡烛就是蛋糕了。”
长溯一只手抱着弟弟,另一只手将头大身子细的雪团放在光洁的蛋糕胚表面。
雨滴也放上去,“小姑姑,这是我的花儿。”
“小姑姑,我的是水果。”一会儿没见,酒儿手中也肉了一个圆圆的雪球。林轻轻见状,她对丈夫说:“闵慎,我觉得酒儿这一点还是像你。”
谢闵慎沾沾自喜,“聪明么?”
“懒。”
长溯做的鱼儿可以看个大概,雨滴做的花细心,还能分辨出花瓣,酒儿最简单,揉个球,童音念叨:齐齐妈妈,这是葡萄。
谢闵慎之前教孩子画画,他就草草应付,画个圈,再画个尾巴,这就是蝌蚪了。
酒儿和她爹出乎的相似。
星慕趴在地上,他也模仿着哥哥姐姐抓了一把雪要扬上去。
江季一把抓住孩子的手说:“你要是把西子的蛋糕毁了,小姑姑打屁股。”
谢闵西说:“我才不会打孩子呢江季哥哥。小星星如果撒了雪花,我就当是椰蓉咯。”
她去不远处将院子里四季常青的绿植撇了几枝插在蛋糕胚上。
谢闵西在外边插上林轻轻刚去取的的蜡烛,她大手一拍,“完工!”
谢闵西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准备拍第二章的时候,没人管住的小星慕张着嘴巴用力趴上去,“唔”一声。
再看,刚做好的蛋糕已经初显孩子脸样。
那个说不打侄子屁股的谢闵西,只感觉话说的早了,她疑惑:话可以收回么?
小星慕从雪窝中慢慢抬起头,帽子上粘的都是雪花,他舔舔嘴唇,感觉凉凉的雪。
于是,再次张口趴上去吃了一大口雪,小嘴叭叭两声,又抓了一手。
酒儿凑热闹,她也抓了一把往口中塞。
大人已经无暇教训孩子毁了谢闵西的蛋糕,所有大人都围在四个孩子身边,从她们的口中,手中夺洁白的雪团。
谢爷爷拄着拐杖在外围着急凑不进去。
谢闵西对着那个已经“吃”毁了的蛋糕拍了张照,然后发给丈夫,“江季哥哥,你回家帮我洗出来照片,留个纪念,就这一张了。”
连带的还有一张是四个奶娃去嚯嚯雪蛋糕的图片。
江季伸开胳膊,谢闵西心有灵犀走进他怀中。
谢夫人不仅要操持年夜饭,到点了,还得出门一个个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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