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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爵去睡了,她还没有睡。
打开台灯坐在书桌前发愤,“嗯,我要学习知识,做好一个什么都会的王后。”
学着学着,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天亮了,林轻轻从卧室拖着身子去泡了个澡又出门。
她身上还带着昨晚欢爱的痕迹,孩子没在家,她没故意去遮掩。
桌子上放着那个生了锈的盒子,林轻轻拿起来看里边的字迹,“这真是我说的?”
不应该啊。
榭园夫妻俩相拥补觉,谢闵西的头发太长了,江季每次都想拿着一把剪刀“咔嚓”一剪子下去。但是他也知道,头发“咔嚓”了,自己也就“咔嚓”了。
每次搂着小姑娘,江季都形成了强迫症得给谢闵西的头发捋顺再睡,有一点纠缠的,他就会醒来为她再捋顺。
早上,谢闵西嫌太阳耀眼,她换了个方向睡。
头发缠住了,江季醒来,开始给妻子理头发。
“江季哥哥,我昨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江季说:“轻轻的盒子里写的是要黑马王子。”
“啊?不会我轻轻嫂子小时有青梅竹马,想要的黑马王子是他吧,万一我哥吃醋了怎么办。”
谢闵西不困了,她坐在床上,拽着身边的丈夫起身,“你给我说清楚,别让我哥吃醋。”
“放心吧,这些多年夫妻了,轻轻什么人你哥清楚。”
谢闵西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轻轻嫂子小时候真有喜欢的人?”
“没有。”
在江季的钱夹里,从昨日到现在一直存着一张纸条,上班带着陈旧感,还有发霉的味道。
上边是拗着的字迹带着幼稚,那才是江季当年写的字。
只见字条上写着:我想要爸爸妈妈弟弟身体健康,爸爸不喝酒一家幸福。
健康的健字江季当时一下子忘记如何写了,他还用拼音代替。
那才是林轻轻当初真的话。
可惜,他没做到。
那个新的纸条是江季半路找了个小学生,给了他一百块让他帮自己写的。
写过后,那个纸条他还揉了揉,放在地中埋了一会儿才拿出来。
南墨知道这个事儿,他选择当个睁眼瞎,看着义兄在一边做伪信条,必须要时他还会从旁协助。
因此,林轻轻并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