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亥撇着嘴,满脸不屑。
“你又在吹嘘。”
“我说的是真的!”
“你也只是旁支庶出,哪有这么多玉笄?”
“……”
胡亥都不好意思说,他打坏的玉笄都不知有多少。扶苏所赠的确是价值不菲,但他宫中照样也有。他虽然用不着,但有时候会赏赐下来。他心情好的话,也会赏赐给自己的贴身婢女。
“唉!以后你会知道的。”
“其实你没有也没事,咱们是朋友呐。”
“嗯,是朋友。”
“那李鹿呢?”
“他?我和他真的不熟。”
胡亥义正言辞,立刻和李鹿划清界限。
雎鸠可没这么好糊弄,笑着打趣道:“我才不信哩。我都听小草先生说了,你们俩就是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人。”
“我是好人,李鹿不是,我都是被他带坏的。”
“这样啊?”
“你以为呢?我和你说,这小子在咸阳城内混账的很。不光不听他爹的话,甚至还经常气他爹。我经常劝告他要听父亲的话,可他就是不听。父子相见就和仇人那样,这种人我耻与为伍!”
咣当!
背后传来心碎之声。
胡亥就如同是被人捉奸那样转过头去,便看到李鹿扛着粪瓢,满脸悲愤的望着他。四目相对,眸子中充斥着各种情感。
“十八!你变了!”
李鹿悲愤的转过头去,奔跑在田野中。
“啊?他怎么了?”
“不知道,咱们别管他。”
胡亥非常干脆的转过头去,连一眼都没多看。谁让李鹿欺负雎鸠的,他在雎鸠面前自然得和这家伙划清界限!
“雎鸠,你拿到钱准备做什么?”
“给我娘亲买药,再给我父亲添置双布鞋。唔,我弟弟也要买件短衣,呀还想要个什么竹蜻蜓。我听说是小草先生做的,能飞到天上去咧。我准备明日去找小草先生要个,看看能否自己做些。然后我准备去小泽城卖了,兴许能赚钱咧。”
“你不买些脂粉眉笔吗?”
“这些我哪里用的起?”
胡亥就是典型的何不食肉糜!
他说的脂粉眉笔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