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为卓草打抱不平。自木碓红薯后,卓草便再也没去找过哀,他对这些人已是失望透顶。卓礼心中不忿,便带着木碓去找乡啬夫,可他们是蛇鼠一窝官官相护,将卓礼直接赶了出去。还说他们为赵人又是商贾,竟说些胡话。
“又是哀?!”
来之前,扶苏便已知晓哀的事迹。起初他还觉得秦始皇将其俱五刑乃至车裂弃市有些过分,现在知晓内情后他甚至还觉得判轻了!
他的族人都该死,而不只是黥为城旦!
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
哀这些年来为非作歹,对秦国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就算是夷三族,那也无法挽回这些损失。随着版图扩大,天灾人祸日益增多,早点大规模种植红薯,也不至于会饿死这么多人!
“小苏,你随我来书房,给你看些好康的。”
“好康的?”
扶苏对卓草偶尔蹦出的词汇很是好奇。不过也没怀疑,便跟在身后。等来至书房后,卓草便先将房门关上,贼兮兮的模样令人怀疑。
“卓君……这是何意?”
“嘘!小声些!”
卓草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扶苏脸色瞬间煞白,向后退了数步。他突然想起昔日魏安王的龙阳之癖,难不成卓草也……
对了!难怪卓草对府上婢女毫无兴趣!
“小苏你也脱啊。”
“草……草,脱……脱衣服?”
“废话,打半天糍粑你不热?”
“额?!”
卓草满脸无语,顺势取出个精致的木盒。
“来来来,我给你看看我的宝贝!”
“……”
打开木盒后,里面放着几张绢帛。绢帛上绘刻着各种图画,最上面的张比较复杂,扶苏压根就看不懂。往后翻,很快便看到了木碓。
这是木碓的图纸!
“草!汝早早便已备好?!”
“是啊,我就等着起义嘞。”
“起……起义?!”
“咳咳,我是说起义举推至各地。”
扶苏捧着绢帛,手抖得就如帕金森那样。
“这是何物?”
“耧车。”
“这个呢?”